指的暴行,村民全都被殺害,房屋被燒燬,更令人難以容忍的是,我們獨立師的一百七十九名負傷計程車兵,在貴陽西南龍里,被集體槍殺了!這一系列事件,我們絕不會放過。”
廖懷徵一呆,這些事情,他一點兒都不知道,還沒等他說話,張漢生接著說道:“還有,原貴州省府主席徐烈均,是唐副委員長點名要處置的漢奸,希望廖將軍回去,把他和他帶領計程車兵,一起交到我們這裡來,否則,所有的後果,均有廖將軍承擔!不要企圖有愚蠢的做法,只要我願意,用不了一個小時,你的部下和你自己,都會成為一具具屍體,”說完,張漢生一指山下的中央軍士兵。
廖懷徵帶著滿頭的汗水,回到靜等著訊息的部隊之中,他很清楚,那個年輕的張參謀長,已經是在強壓著滿腔的怒火,那個和自己打了大半天的陳寒司令官,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壓抑不住的殺意。
不用說,做下這麼多孽事的,一定是徐烈均和他手下那些土匪兵,對於自己的部隊,廖懷徵還是有信心的,越想越氣憤,廖懷徵大吼道:“立即傳達我的命令,把徐烈均和他手下那些混蛋,都給我找出來!”
(未完待續)
題外話:時鐘敲過十二下,到了9。18這個刻骨銘心的日子,今天是九一八事變八十週年祭,八十年前,倭寇鐵蹄踏破東北黑土地的寧靜,從此之後,東北淪陷,整整十四年的屈辱,永生難忘,小錦生未逢時,不能熱血疆場,痛宰日寇,只能把筆端的文字,化為刀槍,在字裡行間圓抗日夢。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歷史絕不會重演,今天三章奉上,以提醒國人,勿忘國恥!勿忘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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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麥克阿瑟的邀請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麥克阿瑟的邀請
羊群裡藏不住駱駝,徐烈均被廖懷徵的手下,從士兵堆裡兒找出來的時候,還相當的氣憤,對中央軍士兵吼道:“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貴州省主席,你們客氣點兒!”幾個膀大腰圓計程車兵,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奉命請你,廖總指揮要見你!”
等到到了廖懷徵的指揮部,看到自己僅剩下的兩千多手下,也被陸續押過來,莫名其妙啊,廖懷徵倒揹著手,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徐烈均從這種氣氛之中,嗅出了一絲不祥的味道,目光閃爍不定的問道:“廖老弟,這是什麼意思?”
廖懷徵冷冷一笑,回答道:“徐主席,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心裡應該清楚,還用我多說嗎?包圍我們的獨立師前線指揮官,要見你和你的手下,跟我走一趟吧!”
如同五雷轟頂,徐烈均太清楚了,落到唐秋離的手裡,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甩開了夾持他計程車兵,朝著廖懷徵聲嘶力竭的喊道:“姓廖的,你這是落井下石,自己戰敗了,拿我出去頂罪,買自己的一條命,你***也太不仗義了!小人,十足的小人!”
廖懷徵厭惡的一揮手,士兵們把他帶了下去,對這種人,他失去了最起碼的對話興趣,自己的部隊,在貴陽和獨立師部隊血戰,他和他的手下,卻忙著洗劫村莊、殺人越貨,最可惡的是,他還集體槍殺了獨立師的傷兵,險些陷自己於不測的境地。
在張漢生和陳寒冷冰冰的目光逼視下,徐烈均滿頭的油汗,身體不自禁的哆嗦起來,事到如今,他已經無計可施,廖懷徵把自己交到獨立師指揮官的手裡,那自己的命運,就不屬於自己掌握,他的心裡還有一絲僥倖,自己畢竟是國民政府明令任命的貴州省府主席,還是蔣委員長的親信,希望眼前這兩個殺氣畢露的軍官,能顧忌一些。
沒有過多奢望,保住一條命就行,張漢生冷冷的問道:“你就是徐烈均?外面那些是你的手下?”徐烈均的心裡,升起一絲希望,連忙回答道:“是的,本人就是蔣委員長的學生,貴州省府主席,兼貴州省保安司令徐烈均,外面的,都是鄙人的部下。”
他就害怕這兩個獨立師的軍官,啥也不問,直接把自己吃飯的傢伙敲碎了,能開口問,還是他們想到自己的身份,連忙報出一大堆官銜兒,以圖在張漢生和陳寒的心目之中,增加自己的分量,為了保命,連和蔣委員長的私人關係,都搬出來。
他想錯了,大錯特錯,張漢生問的這兩句話,類似於刑場上,驗明正身,別砍錯腦袋,張漢生嘴角掛上一絲嘲諷的冷笑,和陳寒對視一眼,說道:“是你就好,來人,拖得遠遠的,就地槍決!”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我是蔣委員長的學生,貴州省府主席,陸軍上將,你們不能這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