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請戰,怕是要傷了和氣,有看不起盟友的意思,可自己對義大利軍隊的戰鬥力,知根知底兒啊!
隆美爾元帥心裡有些惱火,“義大利人真是不知道好歹,既然是來打醬油的,就應該有覺悟,老實貓在後方就得了,別摻和打仗的事兒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武功,還單獨一個進攻方向,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我呸你一臉!”
奧羅佐上將固執的看著隆美爾元帥,鬥志昂揚啊,“罷了!既然義大利人想出醜,攔都攔不住,那就成全他們!”隆美爾元帥心裡暗歎一聲。
思考再三,隆美爾元帥決定,給義大利軍隊選擇一個美軍防禦非常薄弱的區域,進攻菲尼克斯方向的任務,,並且,告訴這位跟個赳赳鬥雞似的義大利將軍,“奧羅佐將軍,你們的任務,不僅僅是進攻菲尼克斯,還有接應從洛杉磯方向,登陸的日本軍隊!”
奧羅佐上將非常自信的回答道:“請元帥閣下放心,無往而不勝的義大利軍隊,不僅僅要攻佔菲尼克斯,還有可能搶在日本人前面,攻下洛杉磯,在洛杉磯海灘,迎接我們的另一位盟友——日本軍隊!”
“什麼?”隆美爾元帥差點兒跳起來,恨不得給這傢伙一耳光,把他扇醒過來,“奧羅佐將軍,我必須提醒您,義大利軍隊的一切軍事行動。必須在我的指揮下,才可進行,按照我們與日本人的協議。日軍會率先發起進攻,你決不可輕舉妄動!”
“那好吧!”奧羅佐上將很是不高興的答應到,“我希望元帥閣下不要忘記,義大利軍隊會承擔自己的作戰任務的!”
奧羅佐上將帶著怒氣走了,看著這個義大利將軍的背影,隆美爾元帥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他知道。即便是在美軍防守最薄弱的菲尼克斯方向,義大利軍隊也不可能突破美軍的防線。
思索一下,隆美爾元帥可是不敢讓義大利人被打得屁滾尿流。自己還得給擦屁股,便喊過來一名參謀,吩咐道:“命令第七集團軍司令官舒伯格上將,調出兩個摩托化步兵師。一個輕裝步兵師的兵力。部署在義大利人的後面,一旦接到集團軍群司令部的命令,立即取代義大利軍隊的任務,攻佔菲尼克斯!”
十二月初,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雖然沒有吹到東太平洋,但也明顯感覺到了一絲冷意,大塊兒鉛黑色的烏雲。彷彿是急著趕路似的,掠過天空。往南美大陸方向急急而去,烏雲越積越多,籠罩了原本晴朗的天空,映襯得海水都變成了暗青色。
當月五日,夜幕還沒有降臨,夕陽躲在厚厚的雲層上面,陽光無力穿透烏雲,使這個平常的日子,黃昏來得更早,從夏威夷群島到中途島,在東太平洋的各個日佔島嶼上,一隊隊日軍士兵,精神抖擻,充滿著嗜殺的**,排著整齊的隊形,唱著“君之代”國歌,開始陸續登船,針對美國本土進行的“颶風登陸作戰計劃,”正式開始實施。
夏威夷的珍珠港,日本北美作戰司令部所在地,軍港碼頭一個偏僻之處,與遠處數不清的登船士兵相比,這裡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其中的兩個人,分別是司令官山本大將和參謀長南野大將,其餘的,就是兩個人的衛兵。
南野大將是為即將出徵的山本司令官送行的,“山本君,就不能留在司令部,指揮作戰嗎?”他很是不捨的說道。
“哈哈哈!”山本大將豪邁的大笑,回答道:“南野君,你也知道,我的所有戎馬生涯,都是在軍艦上渡過的,戰幕開啟,你讓我留在陸地上,豈不是剝奪我的樂趣兒!”
“保重!”南野大將知道,再說也無意,改變不了自己這位摯友的決定,“我會在珍珠港把酒,恭候山本君凱旋歸來!”
“你也要多保重,南野君,陸軍航空兵的指揮,就拜託給南野君了!”山本大將淺淺一鞠躬,說道,“我知道,你還珍藏著幾瓶,從本土帶來的上好清酒,等著我回來喝!”
龐大的運兵船編隊和護航艦隊,逐漸駛入大海深處,站在旗艦的甲板上,山本大將環顧四周,上千艘運兵船,組成龐大的編隊,犁開黛青色的海面,破浪前進,幾十艘護航軍艦,在前面劈波斬浪,他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無邊的豪氣,深深的為大日本帝國的強盛而驕傲!
十二月六日凌晨,大霧還沒有完全散去,美國西海岸的洛杉磯,依舊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這座飽受日本陸海軍航空隊轟炸了幾個月的城市,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繁華,城市內,到處可見廢墟和倒塌的樓房,透著戰火硝煙瀰漫下的蕭條和淒冷!
洛杉磯地區,是美國西海岸防衛總司令部下轄的陸軍第十九集團軍的防區,洛杉磯長灘,幾座在平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