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打消了讓她學織毛衣的念頭,為了他一已私慾,就讓她受罪,那不是他的初衷!
夏柳正想辦法讓殷權知道程一笙與薜臺的關係,可是這兩天她都沒見到薜臺,她覺得奇怪,也沒聽說薜臺出差啊,不來臺裡還真是稀罕。
門響了,她坐在沙發上轉頭一看,是簡政翰開門進來了,她二話不說站起身扭頭就往臥室走,把門甩上。
她生氣,這男人光顧著跟她上床,什麼事兒都不管,為了上床還騙她,說程一笙被抓還沒回來,真是氣死她了。這兩天他打電話她都不接。
簡政翰知道她生氣,所以今天特意來了,見她耍性子,他也不急,走到臥室擰門就進去了,她沒鎖,他就知道她沒有真生氣,等著他哄她呢。
“我今天去你們臺裡了,談廣告的事兒,結果你們臺長沒在,我這才知道,他出事兒了!”簡政翰也不哄她,先丟擲誘餌!
這段話裡面包含了兩個資訊,一是又要給她廣告,二就是薜臺這兩天為什麼沒來。她立刻扭頭問他:“怎麼回事兒?”
“你還氣嗎?”他反問。
原來是用這個算條件,讓她不再生氣。她本想繃著臉,可是她實在很想知道,便退了一步說:“不氣了,你快說吧!”
“怎麼不如往常熱情了?”回頭他說完了,她又生氣怎麼辦?
這死男人,簡直就是摸了她的脈門一樣,她沒辦法,只好主動把自己送上去,簡政翰最喜歡她發情的樣子,很快便投入進去。
他可不是來跟她過日子的,是來消遣的。
一番**過後,夏柳躺在他身邊問:“這下該說了吧!”
“你們薜臺,讓人給打了!”簡政翰說。
“啊?誰呀?”夏柳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嚴重,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呢,據說縫了針!”
“打了?難道是殷權?”夏柳自語。
“殷權為什麼打他?”簡政翰側過頭看她。
“那天我去薜臺辦公室,正好撞破他與程一笙偷情!”夏柳沒有好氣地說。
“哦?程一笙看著挺正經,怎麼也幹那種事?”簡政翰頗有興趣地問。
夏柳用眼斜他,“程一笙是什麼人,你別管,我告訴你可別打別的主意啊!”
“那怎麼會?她可是我晚輩的女人,我再怎麼也不能跟殷權搶女人,要不我兒子還不跟我沒完啊!”簡政翰心想這女人想象力就是豐富,他可沒那心思,就是好奇。
“切,我也沒比你兒子大多少,你怎麼對我還下的去手?”夏柳鄙視地看他。
“你魅力太大,我實在抵抗不住,所以老臉不要了也得要你,這樣的答案滿意了嗎?”簡政翰問。
夏柳撲哧一笑,用手肘碰他說:“討厭!”既然殷權已經知道了薜臺跟程一笙的姦情,她也沒什麼可動手腳的,她不由有些失望,隨口問他一句,“哎,你們男人要是被戴了綠帽子,會不會不要那個女人?”
“那是當然!”簡政翰想都沒想,說道。
“估計程一笙離被甩不遠了!”夏柳得意地想。她覺得薜岐淵也就是玩玩程一笙,一個臺長怎麼也不可能娶個離過婚的。再說就算薜臺肯,薜家也不肯!
殷權以為程一笙不喜歡織毛衣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第二天晚上錄完節目,她要回孃家,殷權便問她:“昨天不是剛回去,今天怎麼又要回去?”
“我還沒學會織毛衣呢!”程一笙說。
殷權非常意外,她還要學?他昨天就決定不讓她學了,“不要織了,那個太累!”
“那不行,昨天都學了一晚上,不然浪費了,我非得學會不可,快點!”程一笙命令。
“別學了,乖,回頭累著你!”殷權哄道。
“不行,你要不跟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了啊!”程一笙臉上帶著堅決的表情。
殷權哪裡知道,程一笙在學習上有股子擰勁,要不學習能那麼好呢?當然這跟程佑民的教育方式也有關,他從小就教育女兒,“不懂的一定要弄懂!”
結果程一笙就養成這個毛病,不明白的非得弄個明白不可,這織毛衣昨天讓她軸上了,開始她是不願意織,但真學了,她征服不了這個東西,她是不肯罷休的。
殷權哪裡知道,他無形之中又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到時候他就會感覺到,有時候人太好學了也不好!
林鬱文看到女兒那麼積極的又要學織毛衣,心裡當然高興,真是爭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