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車子前,鍾石拉開車門,程一笙坐上車,在看到殷權的剎那,她突然就豁然開朗了。
難過什麼呢?其餘的都是浮雲,什麼薛岐淵、什麼季憂憂,她為什麼要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對她最重要的,只有面前的這個男人!
瞬間,她就想明白了,心裡那塊重重的石頭落下來,她親熱地摟住殷權的脖子,甜甜地叫:“老公,你來了!”
剛才殷權看她低著頭走路,覺得可能有什麼事讓她心情不好了,現在又見她反常,因為昨天的事,她應該怪他的,總不至於是這樣的表情。於是殷權的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間,問她:“是不是工作不順心?”
“我現在能有什麼不順心的?我問你,昨天把我累成那樣,今天怎麼補償?”程一笙說著,在他腿上狠掐了一把,昨天的事兒,她還沒忘呢。
殷權頓時放心了,這才是他老婆,他佯裝思考,然後對她說:“那你今天也把我累成你昨天那樣如何?”
程一笙瞪大眼睛,去掐他的脖子,“虧你說的出來,我非死你身上不可!”
殷權這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他滿眼的桃色,嚮往地說:“真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