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就聽到這麼一句,兩人在商量送殷權什麼結婚禮物。
花月晰將手放下,輕步走了。
她越想越覺得不安,殷權就算現在有結婚證,如果沒辦婚禮,那還有變數,可辦了婚禮,變數就不大了吧!
其實她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程一笙跟殷權的婚禮,早就世界皆知了,不辦婚禮又有什麼關係?花月晰不甘心,倒不是她愛殷權愛到要破壞人家家庭的地步。她還真不是多愛殷權,她完全是一種征服欲,她沒見過能力如此突出的男人,也沒見過對女人如此無情的男人。不管是哪一面,都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要得到這個男人,她要這個男人的溫柔,都用在自己身上,而她就是那個女王。她認為程一笙的優秀,還不足以配上殷權!
花月晰走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門關嚴鎖好,然後走到椅子上坐下,給馮子衡打電話。
馮子衡正在送汪盼,他看到花月晰的電話,眉頭微微一皺。
汪盼隨口問:“誰啊?這麼早?”
“公司的電話,你先進去,晚上我再來!”馮子衡笑著說。
“喂!”馮子衡轉身低聲接電話。
程一笙笑著從他身邊不遠走過,幾步趕上了汪盼,說道:“天天都送,很體貼啊!”
汪盼轉過頭,笑著說:“程主播跟殷總才幸福,我們都很羨慕呢!”
“什麼時候結婚?”程一笙問她。
“還沒到這一步呢!”汪盼不好意思地說。
程一笙看到汪盼幸福的笑,看樣子好事不遠了。
馮子衡並沒有看到程一笙,他低著頭,不悅地說:“不是說了,讓你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的?”
“怎麼叫沒事?我問你,程一笙跟殷權要辦婚禮了,你知道嗎?”花月晰質問。
“辦婚禮?”馮子衡跟著說:“不知道!”
“就這樣,你還想攪散人家倆?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你說吧,你總不能沒有動作吧!”花月晰真是等不及了。
馮子衡沉默了一下,然後問她:“你有辦法?你怎麼把婚禮攪了?你去勾引殷權?我倒是覺得,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
如果真能勾引到手,還用跟他合作嗎?花月晰氣啊,她沉了沉氣說:“我有辦法還問你?這事兒你總不會不打算做什麼吧!”
“這是遲早的事兒,再說一個婚禮,有什麼關係?他們早就領了證兒,我們應該注重的是事實,而不是形勢!”馮子衡沉穩地說。
“形勢也重要啊!這麼大的事情!”花月晰心想馮子衡怎麼就不在乎,無動於衷呢?
女人比較注重形勢,男人用形勢表達愛,更容易博得女人的歡心。
馮子衡機警地看了看四周,坐到車裡沉聲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殷權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一次沒能達到目的,下回再找機會可就不容易了!”
“那你倒說說,什麼是時候?這都多長時間了?”花月晰氣道。
“我警告你最好這陣子別輕舉妄動,否則讓殷權討厭了你,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我的計劃很周密,到時候自會告訴你的!”馮子衡的聲音,帶著絲陰狠,多少有點警告的意思在裡面。
花月晰挑了下眉,還是忍了下來,說道:“我期待你說的好辦法,到時候千萬不要讓我失望!”然後便掛了電話。
忍他,是因為她真沒有辦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寄希望於馮子衡了。
程一笙跟汪盼有說有笑地走到電梯門口,一眼就看到門裡的安初語,頓時大家都緊張起來。汪盼臉上的笑也消失了。
安初語也愣住了,沒想到節目都結束了,程一笙還來臺裡,她心中緊張極了,別人都不說話,她也不想說話,但是程一笙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不說話是不是有點那個?
看樣子上回被程一笙毀了節目,後來又被薛岐淵罵,安初語也真是怵頭程一笙了。
就在安初語正糾結說不說話的時候,程一笙先開口了,她臉上帶是帶著笑,沒有意外也沒有不悅,而是說道:“聽說安初語你的節目過了?恭喜啊!”
“呃,謝謝!”安初語乾巴巴地說。她以為程一笙會為難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萬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程一笙笑了笑,不再說話。
電梯裡的氣氛,很是異樣,人們都不敢開口。
倒是程一笙先下的電梯,安初語改主意直接上了薛岐淵辦公室,她怎麼也得把這事兒說一下,讓薛岐淵先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