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岐淵看到安初語,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冷聲問:“你怎麼就不聽話呢?我不是說了,臺裡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你又擅自過來!”
安初語焦急地說:“薛臺我知道錯了。可是我真不知道昨天程一笙的節目都結束了,她還過來。我以為她就此歇了呢。”
“她不用交接工作?不用拿東西?”薛岐淵滿臉陰沉。
“她的節目都停播了,還有什麼可交接的?”安初語就是這麼想的。她說完,又急著說:“薛臺,別說這個了。剛才我上電梯就那麼寸帶她碰上程一笙了,您說怎麼辦?她會不會又不讓我的節目播了?”
“什麼?你還碰上她了?”薛岐淵聽了一下子站起身,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她說什麼了?”
今天晚上就會開始宣傳安初語的節目,要是這個節骨眼出問題,不僅先前安排的宣傳白廢,更主要的是,他上哪兒再弄臺節目填補程一笙的訪談節目?
“她說恭喜我的節目過了,沒說別的!”安初語著急地說:“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她怎麼也不可能恭喜我吧!薛臺,怎麼辦?”
“你就會給我惹事!”薛岐淵說著,人已經繞過桌子,大步向外走去。
他這是去看看程一笙到底有沒有事,雖然現在程一笙沒什麼可威脅他的,但如果真的讓殷老爺子出面,這節目還是沒可能播,並且安初語也有可能徹底斷了前途。
薛岐淵不願意放棄安初語這個人。不是喜歡,一是臺裡沒合適主持人,沒有程一笙這類的。二就是想氣程一笙了。
他期待安初語紅的那天,程一笙是什麼滋味兒的?
他可以捧程一笙,也可以捧別人!
正想著,大步走到了程一笙的辦公室,進了門,程一笙正在把資料往箱子裡搬。
見他進來,程一笙先笑了,看著他問:“薛臺不至於吧,我只不過碰到安初語而已,就讓您緊張成這樣?我有那麼小氣嗎?”
薛岐淵被看破,內心難免有些尷尬,他淡淡地說:“我來看看你這裡的情況,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得了薛臺,您早上最忙吧,安初語剛上去您就下來,哪有這麼寸的事兒?她現在還在您辦公室吧,我可是看到她按了您在的樓層!”程一笙揭短揭的很徹底果敢。
薛岐淵心裡暗罵安初語這個蠢蛋,不會掩飾一下。你下了電梯再按另一部上來也行啊!
當時安初語是真的慌了,怕她的節目又有問題。
被揭穿了,薛岐淵反倒不知怎樣開口,遲疑地叫:“一笙……”
程一笙眼中全是吟吟的笑,豁達而溫和,暖意融融,她主動說道:“薛臺,上次攪了安初語的節目,那是因為我不能容忍她踩著我的節目上位。只要與我的無關,我就不會為難她。更何況現在我人都要走了,臺裡想捧誰,我無權再問!”
薛岐淵能不擔心嗎?那節目幾乎就是模仿著程一笙節目來的,只是嘉賓身份不同而已,安初語的服裝,都跟程一笙的類似,這才是薛岐淵心虛,不敢讓安初語露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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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齷齪的思想
但是薛岐淵也並不想把程一笙得罪,畢竟他還要指望著她回來呢,安初語表現是好,可是沿襲別人的路子,又能走多遠?於是他說道:“一笙,安初語只是暫時的,臺裡安排她也只是為了填補訪談節目的空白,總不能這塊節目型別沒有吧!你看臺裡為了保證你的唯一,這些年都沒有安排訪談類的主持人,導致現在這個局面,臺裡對你,已經做到最大努力了!”
對於這話,程一笙並不苟同,電視臺如果有利可循,怎麼可能不再搞這樣的訪談節目?更何況訪談節目很多種,又不是就她這一種?不過她馬上走了,真不願意說什麼難聽話,都讓大家愉快一些好了。
於是程一笙笑著說:“是啊,臺裡對我的栽培,我一直記著呢!謝謝薛臺!”
大概她與薛岐淵之間,也只剩下虛以委蛇了。
薛岐淵看她態度這麼好,不知為何,心裡又突然不自在起來,他沉默地站在那裡,她也沒說話,繼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薛岐淵突然才發現,自己其實不想這樣。
薛岐淵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至少不要讓他與她之間,有如此大的距離感,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說什麼也好,到時候她看了節目,不是什麼都明白了?
程一笙收拾了一會兒,見薛岐淵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不由回頭看向他笑道:“薛臺,我保證了,不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