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的節目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怎麼樣的,人家模仿秀照樣火火熱熱,我看也沒哪個明星出來叫罵啊!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怎麼能一樣?模仿秀與模仿一檔節目,性質是不同的。程一笙這樣類似於保證的話,更加讓薛岐淵心裡難受,他微微低下頭,鋥亮的皮鞋在地上碾了碾,他的頭並未抬起來,沉聲說道:“一笙,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只是讓安初語撐著,等你快些回來!”
這話,說得多少有點煽情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說,可是這樣說完了,心裡反倒好受多了。
程一笙卻微怔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我會盡快回來!”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總不是什麼壞話,有的時候難得糊塗,她也不想為難自己,想清楚了也沒什麼用。
薛岐淵點點頭,覺得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再留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他點點頭說:“好,我先走了,有事還是可以給我打電話。有時間呢……就回臺裡看看,畢竟那麼多年了……”
他突然說不下去了,微微低著頭,眼睛盯著某處,漆黑的眸一動不動地,他在掩飾自己的情緒,那突如其來的傷感,讓他想要大哭一場的感覺,可是他是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