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讓人看我多少笑話?”
“什麼?”程一笙在他懷裡轉過身,四下看著問他:“哪裡有人?我怎麼沒看到人?”
“沒人這船怎麼開?開船的人總不能不看前面吧!”他指指後上方,說道:“我們可是站在正前方!”
“啊!殷權你不早說!”程一笙捂著臉跑進船艙,簡直就是沒臉了,丟死人了。
殷權勾起唇,雙手插兜,緩步走向船艙,總算是扳回一局了!
他走進船艙後看到她坐在沙發上鬱悶,他不由笑道:“怎麼?你也知道丟人了?”
程一笙抬頭,不屑地哼道:“人生中總有犯二的時候,這算什麼?”
反正人也丟了,事後自怨自艾不是她的風格。
他坐到她的身邊,手一勾,她便倒進他懷中,極其霸氣。
“今天開心嗎?”殷權付出了那麼長時間,現在是收穫的時候了。他作為商人,可從不做虧本買賣,當然所謂收穫,是她溫柔的愛。
程一笙今天的感動,自然無法用言語來表明,她翻身半跪在沙發上,偎在他的懷中,“老公,謝謝!”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只是一口,殷權就像被點了火一般,捉了她的肩就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她驚呼一聲,那驚呼聲還未完全喊出,便讓他給堵進了喉中,然後就是令人眩暈的,撲天蓋地的吻。
殷權忍了這麼長時間,真是點火就著。可就是因為忍了這麼長的時間,眼看馬上就要吃到了,今晚便更不能馬虎,這麼一會兒還忍不了嗎?於是抵死纏綿的熱吻後,他到底放開了她,他低喘著氣,雙手緊緊捏著她的肩,抑制著自己體內洶湧的反應。
“餓了麼?”殷權心想著,怎麼也要吃了晚飯,她有體力然後再共赴**。
結果沒想到程一笙雙眸含春,雲波盪漾,噥聲軟語,“老公,我想吃你!”
程一笙瞬間化身為女流氓了,也是的,這段時間他又不碰她,此刻給了她那麼多的驚喜,她的情緒正在亢奮中,美男在前,健臂有力地攬著她,五官如雕塑一般立體,身形勁拔,這樣一個又有型又有力的男人,她能忍的住嗎?
現在別跟程一笙談理智,自從看到飛機灑下的那些字後,她就一直處在不理智當中,否則也不會激動地差點跳了樓。
殷權只覺得腦中“轟”地一聲,那根緊繃著的絃斷了,叫作理智的東西也轟然崩塌,他不顧一切壓下頭狠狠地吻她,好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懷中。
程一笙也不甘示弱,她熱情地回應著她,那急促而灼熱的吻,遊走尋找著他剛毅的下巴,他堅挺的鼻還有那幽深古井般的眸。他突然一把將她抱起,大步向裡走去,那裡是他與她的婚房。
一進屋,滿屋的紅熱情似火,這樣視覺的刺激更讓程一笙瘋狂。像她這樣自律矜持的人,一生能瘋狂幾次呢?如果說殷權當初的逼婚,是他瘋狂了一次,那麼今晚的熱情就是她的瘋狂。
床上滿是花生桂圓之類的乾果,意喻早生貴子,還有玫瑰花,象徵兩人火熱的愛情,他走到床邊,一把掀起紅色繡花被罩,那些乾果和花兒撒了一地,而她,則被他狠狠地摔進了柔軟的大床,大概不能表達他此刻有多麼的兇猛渴求吧!
分開只是一瞬,兩個人又迅速糾纏在一起,這個夜晚,註定是瘋狂而熱烈的……
天漸黑了,海邊的人也都漸漸散去,有在這裡住下的,也有回家的。
殷家人,沒有一個在這兒住下,除了殷宗正。
那三個老頭兒要玩,他也只好住了下來,四個人湊兩對下棋。
殷家人的心情都不好,是啊,原本應該屬於他們的財產,眼下不僅給個晚輩,還給了個外人,這能讓他們心裡舒服嗎?
李美淑似乎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氣憤,半天沒說話,沉默到半路才譏誚地說:“老爺子費勁把殷宅幾乎翻修一遍,錢花了多少?可笑人家啊就在那兒呆了那麼連半小時都不到,連夜都不過,真是有趣兒!”
殷建昌則說:“也不知道老爺子手裡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值錢玩藝兒,那可是一條街啊,真是可惜!”他說此話的時候,兩眼都冒著火星,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
殷鐸在前面嘴裡叼著煙,手裡開著車,腳下踩著油門,不緊不慢地說:“這還不明白?爺爺分明就是想把殷家留給殷權,誰讓殷權是最能賺的,不會被你們敗完!”
殷建昌瞪眼,“你個渾小子,敗也是你敗,說誰呢?”
李美淑趕緊護著,“誒,你跟兒子撒什麼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