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跟老爺子撒氣去,還有,我沒問你呢,今天怎麼影樓都給送了?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咱們不算完!”
殷建昌一聽,神色就鬱悶起來,“別提了,害人不成把自己也給埋進去了!”他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殷鐸說:“這就是老爺子有意思要多給殷權的!”
“老爺子把地皮給了程一笙,那又是什麼意思?萬一離了婚,東西不都是別人的了?難道他是老糊塗了?”李美淑仍在跟地皮較勁。也是,那塊地皮,比起那影城來講,強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殷建昌哼道:“以殷權的手腕,要真是離婚,程一笙能從他手裡帶走半分錢?給她也是白給!”
“也是的!”李美淑說罷,一副要撓牆的架勢,“我真是不甘心啊!”
殷鐸笑道:“我看啊,就得朝那女人下手!”
殷建昌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殷鐸說道:“只要爺爺對那女人不滿,那殷權肯定要護著吧,殷權一護著,不就跟爺爺鬧翻臉了?只要殷權和爺爺翻臉,爺爺的東西,就不會給別人了吧!”
“你說的不錯,但是怎麼翻臉?”李美淑問。
殷鐸扯了扯唇,露出一個邪笑,說道:“我自有辦法!”
遊輪上,殷權仍未從剛才的心情中平復下來,他狠狠地在她嘴上吸吮了一口,幾乎是憤恨地說:“小妖精,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
程一笙吃吃地笑,斜眼看他,他只覺腹中一熱,那剛剛還未完全熄滅的火,一下子又著了起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床上一躍而起,給她找衣服。總不能餓著吧,還要讓她吃晚飯,這夜還長著呢。
一件薄綢睡衣扔了過來,大紅的顏色,前面的v領開得很低,領上綴著蕾絲,後面的v領開得也很低,沒穿上,就讓她認為,這是一件情趣內衣。難道他還沒有要夠?換了裝再來一次?程一笙納悶地想。
殷權自己套了衣服,隨意耙了一下短髮,出去叫吃的。
程一笙挑起睡衣,套了上去。
“這碼也太小了吧!”她自語嘟嚷。
衣服很緊,簡直就是裹在身上,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被紅色襯得瑩潤,再加上那呼之欲出的胸器,男人看了絕對的血脈賁張,裙子也太短了,將將蓋過臀部,稍稍一撅就能走光。
殷權推著車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豔的一幕,頓時血往頭上湧去,他看到精美的蕾絲熨帖於雙峰之上,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完全就是由著自己下半身思考了。
程一笙不解地抬頭問:“老公你……”
話沒說完,再次被撲倒在床上。
殷權其實是沒看清,想讓她穿衣服吃飯的,由於新婚,不管什麼睡衣都是紅色的,哪知拿錯成情趣的,這下是他自己把計劃打亂的。
又一次過去了,這回程一笙懶得起床,微斂雙目欲睜不睜,媚眼如絲。
殷權也不再給她拿衣服了,乾脆讓她在床上靠著吃,被子蓋在胸上面,避免走光,免得他總是吃飯也要心猿意馬。
程一笙有氣無力,“老公你真是……”
殷權對自己剛才的行為也頗有點汗顏,剛說了按計劃來的,結果他自己破壞計劃,但是他又不肯承認,清了清嗓子說:“是你非要勾引我!穿成那樣……”
黑的說成白的,程一笙能幹嗎?她一挑眉,不幹了,說他:“明明就是你給我這衣服的,怎麼成我勾引你了?”
“我是拿錯了!”殷權理直氣壯地說。
“那也是你的錯!”程一笙不服氣地說。
殷權一個雞腿塞到了她嘴裡,“這麼多話,好吃的都塞不住你的嘴!”
程一笙拿過雞腿,眼珠子轉了轉,那帶著笑,帶著些許顏色的目光從他身下一掠,然後扭著唇角啃雞腿,她不緊不慢,啃的那叫一個香豔。
顯然,他也想到剛才……他不由咬緊牙關,胃裡倒是飽了,可下腹又熱了起來,今天這女人是瘋了嗎?一個勁兒的勾引他,是想榨乾他?他可不想吃個飯都一波三折,他是想細水長流,而不是一次性栽倒在床。
於是他也不看她,隱忍著吃東西,心裡想著,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我還能不如你?
程一笙現在純屬鬥樂,玩心正盛,大概心情太好了,所以和以前不一樣,十分地反常。
“對了!”程一笙想起來她的疑惑,剛才沒顧上,現在有時間,所以問他:“遊輪那麼大,怎麼不叫大家一起上來玩?”
這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