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點算是剛剛好,她自然會規避法律風險。
“你……”馮子衡氣得說不出話來。
汪盼能感覺到,一直握著自己手腕的他,驀然收緊了,捉得自己很痛,可是他仍舊未能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竟然會覺得馮子衡可憐。被一個女人威脅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清楚馮子衡不會喜歡這種威脅他的女人,她在這一刻,非常的相信馮子衡。
“我們先走!”馮子衡氣的,將汪盼拉出辦公室。
殷權聽著耳機裡的動靜,心想著那邊真夠熱鬧的,看樣子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
沒想到,劉志川匆匆走來,臉上沒有往日的輕鬆,走到他身邊低聲說:“殷總,剛剛您放下的那杯酒裡,發現了那種藥物!這種藥物藥性非常強,在同類藥品中,是極品,男人吃了根本無法靠意志來抗拒!”
殷權那剛剛要放鬆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怎麼?居然真的有藥了,還不是馮子衡?他剛才清楚地聽到了,馮子衡一直在與一笙通話,根本沒辦法安排一切。
一種詭異的感覺浮現在他心頭,這種感覺很是不舒服。他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現在的結果,太出乎意料了。
殷權快步走出大廳,進了他剛才休息的房間,問他:“有沒有查各種監控影片,這藥是怎麼下到杯子裡的?”
劉志川搖頭道:“監控都查了,那一托盤的酒,根本就沒人動過手腳,酒還是新開瓶然後倒進去的,那些服務生們如果能動手腳,我們的人也應該發現了。所以我猜測,問題可能出在杯子上面。”
殷權明白劉志川的意思,杯子裡先塗了藥,再倒上酒,藥就跟酒融合在一起,的確是個好辦法。這樣煞費苦心,到底是誰呢?
不知道為什麼,殷權突然就想到了今天不正常的汪欣。他立刻切換過了大廳的監控,發現汪欣此時正在跟阮無城的母親說話,她臉上的表情僵硬,笑得極其不自然,大概是手抓包抓得太緊,所以指節都發了白,仔細一看,還在微微地抖動。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今天汪欣哪裡有心情去跟馬蘭說話,還是馬蘭主動找的汪欣,嘆氣道:“唉,你說這個方凝,甩不掉了怎麼辦?”
汪欣譏誚地說:“當然,人家好不容易攀上你們阮家,能放手嗎?放手了,上哪兒再找一個這樣的?一個人撞了兩次大運,那是絕不可能再撞第三次的!”
馬蘭點頭說:“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說怎麼著?再弄,人家就跟你斷絕關係,真是氣死我了,養個兒子出來,就是這樣氣我的?”
汪欣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程一笙嫁了人,估計自己的兒子也是這樣要死要活的。其實她還不如馬蘭,好歹馬蘭的兒子執著的是個未婚女子,自己退一步就能有結果的事兒。但是汪欣你兒子的執著的可是已婚將要生子的女人啊,就算你退一萬步,也沒有結果。
汪欣說道:“反正你不能讓步,讓了,那方凝肯定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到時候嫁過去,也是你受氣。”
“不讓步怎麼辦?難道一直拖著?”馬蘭問。
“嗨,你可以給兒子找個別的姑娘啊,你製造機會,一來二去,那方凝受不了就走了唄,到時候阮無城跟你鬧鬧,最後沒辦法只能接受你找的女人!”汪欣說道。
“你說的這個,倒是有理,我回去好好想想。”然後她又問:“對了,你們岐淵和安初語,什麼時候訂婚?”
“現在我兒子太忙,小安的事業又是上升期,這不我也在猶豫呢!”汪欣大方地說。
這話說的真是好聽,熟知內幕的誰人不曉,薛岐淵跟安初語一點關係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是汪欣的一廂情願!
這個時候,薛岐淵已經被殷權叫走了,他聽完殷權說的話,立刻說道:“不可能,我媽給你下藥?太可笑了!”
薛岐淵的反應非常激烈,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覺得自己的母親,根本就沒有對殷權下藥的必要!
“你沒覺得,你的母親今天看起來很不正常?”殷權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神態中透著一股冰冷,冰冷中,又帶了陰鷙。
“我承認,可是這跟你絕對沒關係!”薛岐淵心想,媽媽雖然跟程一笙不和,但還不至於去害殷權,畢竟殷權要是想針對薛氏,那是易如凡掌的,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母親應該知道!
“那這樣,你讓我看看,她包裡到底有沒有藥?”殷權現在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薛岐淵嗤笑一聲,“憑什麼?”
殷權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