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妨大方一點,將計就計,一會兒我會正式把官司委託給你,你無論如何都得打贏,這樣你進馮氏也會名正言順,明白嗎?”
花月晰點頭說:“官司肯定沒問題,只不過你女朋友那邊……”
“你也說了是女朋友,她做不了我的主!”馮子衡臉上浮起一抹邪佞。
花月晰覺得奇怪,不是都說馮子衡對女朋友很好嗎?怎麼一提起她,態度是這樣的?不過這不關自己的事,現在只要把事業弄好,度過這個危機才是重要的。
她又想起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問他:“你說這是一個陰謀,誰弄的陰謀,殷權嗎?”
馮子衡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你想,以前你去別的公司就算是對方太太情緒激動,那也沒有上報,為什麼這回薛太太還沒去公司就先上報了?顯然這是有人給薛太太看的,讓薛太太去公司裡鬧。這個幕後之人,是不是針對我們的還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們明顯被動了。”
其實對於馮子衡來講,既然殷權察覺了花月晰,那麼這就是一招廢棋了,沒有再利用的必要。可是花月晰也不是一般女人,是容易利用的嗎?之前馮子衡還為此頭疼,不過現在他又有了一個新的計劃,可以利用花月晰提升自己的形象。
過不多時,花月晰簽了合同,從馮氏離開。一出馮氏門,記者們就蜂擁而至,將她圍了起來,問她:“花律師,請問您剛去完薛氏再來馮氏,是為了工作還是跟馮氏少東有曖昧關係?”
花月晰嘲諷地看著那個記者說:“怎麼?在你們眼裡,只看到我的私生活還有我的過去嗎?我的成就呢?你們沒有看到?我花月晰不介意別人說什麼,以前那些事我也不否認。不過這次,顯然你們誤解的有點過分了。第一,我去薛氏,是為了工作。不過沒想到,會遇到那樣的待遇。第二,我來馮氏,也是提前安排好的日程。本來我打算薛氏與馮氏的官司,選擇一個來接。但是現在不用衡量了,我正式接手馮氏棘手的官司。至於薛太太,我和她法庭上見!”
她得意地看著記者們說:“你們不妨看看我在法庭上的風采!”
說罷,上了車,繼續她的風騷風格,離開了。
氣場真是強大,一群記者們目瞪口呆。
程一笙為了關注這件事,已經把電視開啟了,此時花月晰的話,讓她更加迷惑了。看起來……像真的啊!
汪盼已經趕到了馮氏,但是她看到那麼多的記者,還有花月晰,就沒有下車,她不想因為這件事上頭條,更加不想讓馮子衡生氣。可她若能放得下心,那就說明她對馮子衡不記掛了。
花月晰的話,她也聽到了,看樣子花月晰是真的接了馮氏的工作,以後這個女人要跟馮子衡一起工作了?就算現在花月晰沒想法,並不代表著以後沒有。更何況馮子衡也很優秀。危機感席捲了汪盼的全身,讓她無所適從。
過不多時,馮子衡安排了記者採訪,他身穿淺灰色的襯衣,襯衣釦子解開一顆,緊繃在胸肌的襯衣,顯得他小麥色的肌膚更加有型,他的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氣定神閒,哪有剛才接電話時的忙亂,好似這件事對他來講,不重要似的。
面對記者的提問,他淡定自若,不緊不慢地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馮氏的確剛跟花律師簽定了委託書,就我們公司一個官司的委託。花律師的私生活我並不介意,我只看她在律師界的成就!”
記者問:“那您就不怕您的女朋友介意?”
馮子衡爽朗地笑道:“沒有安全感才會介意,如果我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是不會介意的。”
這話說得既陽光又自信,相信女人們聽了,一定會覺得感動。可是汪盼,卻還是覺得不安。馮子衡對她很好,尊重她,又很紳士。可是……
少了些什麼,少了男人對女人原始的熱情與衝動,她總覺得愛到濃處,那種事情是水道渠成的,可是馮子衡卻沒有對她動過手腳,頂多也是親暱地親親額頭,那是愛情嗎?
馮子衡的採訪時間並不長,可是這短短的時間卻把他打造成新好男人,人們遺忘了他以前跟程一笙戀愛時的鬧劇,他也成功躋身為好男人之列,位於殷權之後。
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正當!
他與花月晰合作,沒人罵他,反而有人說他不顧流言只看人的才華。總之被罵的只有花月晰一個人。
花月晰真是怒啊,這群人跟她過不去怎麼著?她一向當主角的人,怎麼現在成了別人的陪襯?竟然還是男人的陪襯?真是讓她生氣。她要找個男人,找找自己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