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盯著電視發呆,殷權從沙發後面繞過來,走到她身邊坐下。
她回過神,沒聽到他的腳步聲,問她:“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過來一會兒了,是你想得太入神!”殷權若有所思地說。
程一笙轉過頭對殷權說:“老公,你說花月晰幕後的男人,會不會是馮子衡呢?”
殷權點頭,“很有可能!”
“可是我覺得,也不太像啊!你說馮子衡以前不是沒有機會,但他都沒對我怎麼樣。而且看他剛才在電視裡的反應,又真像是那麼回事兒。可是我的心裡,為什麼就是不安呢?”程一笙撫著胸口說。
殷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掩去眸中狂魅,陳述道:“以前查過他,不過沒查出什麼,乾淨得很。如果真是他,說明他太狡猾。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憑他,還不足以把你怎麼樣,以後記得,不要單獨和他見面就好!”
“嗯,我知道了!”程一笙靠在他懷裡,花月晰沒能跟薛氏簽約成功,還是有點可惜。不過花月晰揚言會告汪欣,恐怕汪欣沒有功夫再跟自己找事兒了吧!
此時汪欣坐在薛登昆的辦公室生氣,剛剛處理完各種事情的薛登昆一進辦公室就咆哮地叫道:“你是不是瘋了?這是你鬧的地方嗎?”
“我瘋了?那女人就是居心不良,你把她給找來,有什麼企圖?”汪欣站起身不甘示弱地說:“你想聘她,是不是就看她太騷好上?”
“說的什麼混賬話?我聘個女人就有企圖了?我請她是來打官司的,你不知道這個官司棘手?我要損失很多錢!”薛登昆真是要氣死了,莫名其妙。
“薛登昆,你敢說你現在沒有別的心思?你看看你身邊的秘書團,美豔的、清純的、活潑的、文靜的,什麼型別都有,你是不是把公司當成後宮了?你做皇帝夢呢?”汪欣叫道。
“你……”薛登昆氣得直抖,哪個公司沒有女秘書?以前汪欣也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他指著她,半天才說出兩個字,“潑婦!”
這兩個字,把瀕臨失控邊緣的汪欣徹底激怒了,她哭叫著撲過去就撓,“好啊你,開始嫌棄糟糠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跟那些個臭男人沒什麼區別,有錢了不知道怎麼好了。你當初追我的時候,怎麼說的?現在嫌我年老色衰了?”
外面的助理們面面相覷,老闆跟老闆娘打起來了,要不要去拉架?不過人家家務事,不好管吧!但是在外面站著,好像也不太妥當。
眾人糾結時,薛岐淵來了,眾人心下大喜,趕緊說道:“薛少,您快進去勸勸吧!”
薛岐淵面色凝重,大步走進屋,也沒敲門,推門就進去了。
眾人想看裡面什麼情況,哪知薛岐淵進了門甩手將門碰上。
他進門就把像個瘋子的母親拉開,沉聲道:“像什麼樣子?外面人們看熱鬧呢!”
薛登昆見兒子來了,立刻說道:“你媽瘋了,看看把我的公司給弄成什麼樣?真是氣死我了!”
汪欣看到兒子,像看到了幫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岐淵,你爸變了。他嫌棄我了,他想找個年輕的,沒準還要給他生個兒子!”
“胡說,簡直越說越不像話,我請個女律師,就有問題了?”薛登昆瞪著眼睛說:“難道我的公司就不能有女人了?真是氣死我了!”
“爸,我跟我媽談談!”薛岐淵說道。
薛登昆什麼都沒說,黑著臉摔門離開。
汪欣坐在沙發上哭,邊哭邊說:“岐淵,你跟媽說,防著你爸有女人,我還覺得你爸不是那種人,所以沒太當回事,可是真沒想到、沒想到啊!”
薛岐淵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轉移一下母親的目光,卻惹來這麼大的事兒,他無奈地坐到她身邊說:“媽,這次是您反應過激了!”
“我過激?那個花月晰都要進公司了,她進了公司,我還能有好嗎?”汪欣瞪著眼說。
“媽,花月晰跟我爸不可能有關係!”薛岐淵說道。
“你就那麼肯定?不用為你爸說好話!”汪欣顯然不信,還白了兒子一眼。
薛岐淵本不想說自己父親,但現在也沒辦法了,於是說道:“媽,花月晰不缺錢,她有能力賺錢。她想嫁好點,但也要挑人的。不說別的,您看看她以前挑的男人,有這個歲數的嗎?最多也不會超過四十歲,我爸不是她的目標。我看她要真想在薛氏挑男人,就算挑我也不會挑我爸!”
汪欣看向他說:“你喜歡那個女人?我告訴你,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