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馮子衡已經和花月晰坐在了浪漫的法國餐廳裡,花月晰正在挑著紅酒,馮子衡則到一邊去接電話。
“子衡,祝你官司勝了,中午我們慶祝一下?”汪盼這是在試探馮子衡是不是還和花月晰在一起。
馮子衡想著中午跟花月晰商量一下如何對付殷權的事,汪盼在這裡肯定會不方便,於是他說道:“晚上吧,我在和花律師吃飯,說一下工作的事!”
“現在臺裡也沒有什麼事了,這樣吧,我過去,你們說我不發表意見就是了,好嗎?”汪盼一聽花月晰果真在他身邊,心裡更加不安了,不去不行!
此時花月晰已經挑好了酒,叫他:“馮子衡,快點!”
花月晰對於男人,向來不會在這個男人的女人面前裝出跟這個男人很清白的樣子,即使沒什麼她也習慣裝成有什麼的樣子。這是自負的表現,她覺得所有男人都應該臣服在自己腳下,所有女人都不如自己。十足的公主病!
馮子衡說道:“中午要談工作,很多事情都沒有敲定,晚上吧,乖啊!下班我去接你!”
說著,他掛了電話。
汪盼開口,話沒說出來,就聽到一陣忙音,心裡不由很難過。她還想給馮子衡打過去,可是又怕惹他不高興,她低著頭,斂著眸,情緒十分低落。她聽得出來,花月晰那親暱的語氣,難道只是談工作嗎?
馮子衡走到桌旁坐下,對花月晰說:“讓我女朋友誤會,對你沒有好處!”
花月晰眨眨眼,送出一道秋波,嗔道:“我又不知道是你女朋友來的電話,我以為是你媽!”
馮子衡哪裡會相信她的話,沒有回應,只是說道:“別忘了,我們的目標,你是殷權,我是程一笙!”
花月晰挑了下眉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你那麼當真幹什麼?”
馮子衡說道:“她名義上是我的女朋友,我要是對她不好,一笙會怎麼看我?好了!現在說說對於殷權,你有什麼打算吧!”
花月晰聳了下肩說:“沒打算,那個男人也太厲害了,我不知道從何下手!再說這陣子我光忙官司呢,哪裡想到這些事?”說完,她掀起濃郁的睫毛,問他:“難道你有好辦法?”
馮子衡的眉微微皺了起來,說道:“現在行事不如以前方便,你加入馮氏,殷權肯定會盯著我。殷權的敏銳度太高,上次如果不是莫習凜的幫忙,恐怕我已經暴露了!那樣別提報復,恐怕我連n市都呆不下去!”
“你不怕?”花月晰嫵媚地看著他說:“其實如果你不堅持程一笙,會有大把女人供你消遣,何必呢?”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殷權?你的理由,就是我的理由!”馮子衡說道。
“好吧!”花月晰笑笑,然後有點無奈地說:“殷權顯然不喜歡我這型的,看得出來,他不僅對我無視,還很討厭。所以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下藥了。不過殷權向來不應酬,別人也難以近他的身,下藥也有難度啊!”
馮子衡想她這個建議,說道:“只要殷權碰了別的女人,程一笙肯定不會原諒他!”
說到這裡,花月晰突然笑了,衝他挑眉說:“誒,你以前跟個小姐把程一笙丟了,你覺得她還會和你在一起?”
馮子衡黑了臉,說道:“我是她的初戀?”
花月晰笑得更加愉悅了,說道:“你確定她愛過你?”
不得不說,作為律師的花月晰,有一雙敏銳的眼睛,她一眼就看到了關鍵。
這個問題,讓馮子衡心裡很是狼狽,他有點氣急敗壞地說:“不要說這些了,反正我不可能放棄,你也不會放棄,這就夠了。至於下藥的事,我想一想。難道殷權什麼宴會都不參加?”
“好吧!”花月晰擺出一個性感的pose,撩了下頭髮說:“我等著你帶給我的驚喜!”
汪盼在極度不安下,實在沒有辦法,也沒有可訴說的物件,她雖然有閨蜜,可是她覺得閨蜜的分量,完全不是花月晰這個級別的,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出任何的主意。
所以汪盼想到了程一笙,因為程一笙是唯一一個打敗花月晰的女人,她也不管自己跟程一笙不是那麼太熟,也不管程一笙是馮子衡的男朋友,給程一笙打了過去。
汪盼是個想得開的女人,她覺得誰沒有過去?程一笙嫁了殷權,不可能再跟馮子衡有什麼,何況程一笙以前與馮子衡戀愛過,應該最瞭解他。馮子衡對她很好,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不安,好像看不透這個男人似的。
程一笙看到汪盼給自己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