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決定當汪盼的知心朋友,從她嘴中瞭解更多的馮子衡和花月晰之間的事。
下午下了班,馮子衡果真去接汪盼了,她看到馮子衡對自己殷勤體貼的樣子,心裡又覺得錯怪了他。可是花月晰的那聲嬌嬌媚媚的叫聲,讓她不得不迫切地跟他說明白一切。
馮子衡已經想到汪盼會不高興,所以上了車看她態度不冷不熱的,就問她:“怎麼?是嫌我中午沒讓你過去?我們在談工作,怕你去了無聊!”
“你要是跟別人談工作我不會去,但是跟她就不行。你曾經說過,要給我足夠的安全感,可是現在我沒有安全感。還有中午的時候,我聽到她在喊你快點,那種聲音,是一個下屬對一個老闆叫的嗎?子衡,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怕她有心勾引!”汪盼說到後面,幾乎都苦口婆心了。
馮子衡笑道:“好吧,讓你沒安全感是我的錯。你也知道花月晰那女人,跟哪個男人都是這樣,不單單是針對我。再說了,人家喜歡的是殷權,在她眼裡,我還不夠格。還有,那種女人,我也沒興趣。你放心,我又不是好色的男人,要是好色,我早就把你撲倒了是不是?”
一番分析合情合理,這讓汪盼不相信也說不出什麼了,自己的事兒還沒解決,她馬上又為程一笙擔心起來,原來花月晰對殷權還是沒有死心。她有心想幫程一笙試探,於是說道:“花月晰跟你說了她喜歡殷權?沒準她是想不讓你警惕才那麼說的,其實她的目標已經移到你身上了。”
馮子衡笑道:“瞧瞧你這吃醋的小模樣真是可愛。”他伸出手撫摸她的發,顯得十分愛憐她,“花月晰那種女人,不會掩飾自己的**,她時刻把殷權掛在嘴邊。她要是真對我有意思,早就不提殷權了。你放心吧,那樣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的,不定被多少個男人上過了,太髒!”
他的話,有點糙,可是她看得明白,他是真嫌髒。她微微愣了一下,放心,可是又不放心。
放心,是他多半不會看上花月晰。不放心,是因為自己在大學交過男朋友,和對方發生過關係,他會不會也嫌自己髒?她想問,可是又說不出口。她覺得馮子衡這麼尊重自己,堅持婚前不碰自己,萬一婚後發現自己不是第一次,會不會嫌棄?
馮子衡看她不說話,也不高興,以為她還是介意,於是說道:“這樣,以後我多帶你出席一些場合,這樣別人看到我對你的好,就不會說三道四,花月晰也會尊重你的!不過那種女人你真沒必要在意,她有那樣的劣根!”
汪盼的心思,已經不在花月晰身上了,她勉強地笑道:“好吧,這次原諒你!”
她想著還是儘早跟他有了關係,這樣才能放心!
汪盼想來想去不放心,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給程一笙打電話說:“程主播,昨天我跟子衡談了談,他說花月晰喜歡的還是殷總,還說花月晰張口閉口就把殷總掛在嘴邊,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不是想讓我放心,我想跟您說一聲,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程一笙笑著說:“花月晰那女人對殷權不是愛,而是想征服,她肖想殷權很正常,不過她沒機會。我還是謝謝你。”
汪盼心想,是啊,殷權可不會讓程一笙感覺到不安的。殷權的公司,也不屑於指望著一個花月晰。可是馮氏不同,這回的官司,花月晰勝了無疑,她真恨自己不能幫馮子衡,否則的話,也不用讓他靠別的女人了。
“昨天他說了,他嫌花月晰髒,不會碰她。這話讓我聽了,倒是覺得相信一些!”汪盼說的很沒有精神,她在為自己擔心。
程一笙心想,馮子衡以前連小姐都碰,也沒覺得嫌髒,現在就嫌髒了?不過這話她不可能說,也就是在心裡腹誹一番。
汪盼說完,又欲言又止地說:“程主播,有件事兒,我想問問您,可是我又……”
“什麼?你問吧,能答的,我不會隱瞞!”程一笙大方地說。
“馮子衡嫌花月晰髒,可是我以前也跟男朋友……那個過。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我,以前你和他……我可能知道我不該問,不過……”不算長的話,扭捏的說了半天,還不甚清楚。
程一笙算是聽明白了,這種事,讓她怎麼答嘛!不過她要是不說明白,可能汪盼心裡也會不自在,於是她就實話實說,“以前我跟他之間的事,你應該也聽說了一些。我和他什麼都沒有,頂多挽個手臂,拉下手,吻都沒一個。怎麼說呢,那時候的他,不足以讓女人託付,所以我這是在保護自己。事實證明,我沒有錯。不過現在他不一樣了,我覺得誰都有過去,這種事情也是躲不過的,你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