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晴想了想,說道:“拙計有一招,倒看皇上願不願意用罷了。”
“但說無妨。”皇帝那眼中盡是期待。
“聽聞洛陽疫情有所控制,只是傳染較嚴重,皇上可撤了封城,在城中設立多處治療點,容姓寄居治病,從國庫中給予補償,再下令將城中肇事企圖私立皇朝的人抓起,驅逐,國庫在緊缺之下,可以官奉祿捐贈來給少數牟私利的富商做頭,且可施行以小壓大,將幾個算清廉的臣高升幾來壓制途中官官相賄,前提須是他們能抓到證據,還有在每座城中設立醫點,避免在逃姓傳染他人,可派人一尋找,但凡進城的人均得查。”
柳塵晴的一字一句讓皇帝聽得目瞪口呆,看著柳塵晴那一副鎮定自若的樣,話不知怎麼說了。
。。。
 ;。。。 ; ;
第九章 等價交換
柳塵晴看著手裡受封的聖旨,淑人,這封號她能用來做什麼才好,怎麼用才能讓它的價值更好。
腦中閃過一張含笑的臉,那笑讓人如沐春風,卻其讓她心裡不舒服,這個大皇,到底什麼來?
柳塵晴就這麼按著原走著,心裡對胤軒的疑慮越加深,這麼個身居宮中的癱瘓皇,能在皇權中游刃有餘,恐怕也不是什麼善茬,這些年,興許他不自護,鎮國公也不一定能護他,看來,這個大皇也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好欺負。
出了第二道宮門,迎面便是走來的黑衣人尤鬱,柳塵晴挑了挑眉,這個人的武功高於她之上,自上次國都刺殺,她對這個呆在大皇身邊的護衛有點印象。
尤鬱一張常年陽光下曬的黝黑臉上是淡然,與其說是淡然,不如說是冷漠,一身黑衣,鷹眼中是難掩的煞氣,待走到柳塵晴跟前,雙手做了個請,粗啞難聽的聲線中有著強硬:“大皇請柳小姐一續。”
柳塵晴面上布了寒霜,眼睛看到了遠遠在宮門處停滯不前的馬車,簾一角被一隻手撩著,隱隱看見胤軒那張帶笑的嘴臉,淡掃了身側的尤鬱一眼,說:“麻煩告訴大皇,塵晴府中還有事,恕難奉陪。”言罷,她踏腳便繞過尤鬱。
對於這個大皇,根本就與她任何牽連,她要命的人,是,是那個坐在後位高高在上的那個女人,在這之前,她要把那些阻她的石給一個個的剔除。
“慈安寺。”尤鬱那刺耳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從後方傳來,緊接著便是雙手抱拳,說道:“大皇說了,若是柳小姐不願,那麼柳小姐的秘密就不會再是秘密。”
“秘密!!”倆個字有著壓抑不了的憤怒,柳塵晴再次回頭看向馬車,簾已放下,她的眸,如淬了毒,甚至那一刻,她的眸閃過了一抹殺意。
“請。”尤鬱還是原先那個動作。
柳塵晴走向了馬車,撩簾上去,尤鬱則駕馬。
馬車內,一身素白長袍的胤軒橫躺於軟榻上,見柳塵晴上了馬車,伸手指了指對面離窗最近的位,示意柳塵晴坐下,然後開口衝駕馬的尤鬱說道:“鬱,去西林郊。”
柳塵晴細細打量著馬車,很普通,木質外表,是一輛其普通的馬車,當聽到胤軒的話,她蹙眉,西林郊是一處竹林,從西城門去順著官道就能通往雁城,中間就有著畝竹林,稱西林郊。
“我並不知道柳小姐的秘密是什麼。”慢悠悠的語速裡不乏笑意,胤軒劍眉在見到柳塵晴衝他瞧時揚了揚,即便在那雙眼中瞧見憤怒和隱約的殺意,他的笑容依舊,見柳塵晴欲下馬,便說道:“但我相信,一定與慈安寺有關,也一定與我的二皇弟有關。”
柳塵晴回頭一笑,說道:“塵晴不知大皇在說什麼。”
“宮宴上的一幕是你向林然報的信,對吧?”胤軒坐起,透過自己身側的窗戶往外看,隨即對柳塵晴說:“我很想知道,你的秘密是什麼?”
柳塵晴不語,只是站著不說,一臉漠視。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的秘密是什麼。”胤軒一雙手敲了敲自己的雙腿,語氣平靜:“你要對付的是,或者說是皇后,而我也是,憑你一人之力很難與他們坑橫,有我,豈不是更容易。”
柳塵晴眼中無一絲波動,譏諷道:“塵晴深居寺裡,呆在府中也不足二十日,怎會與人為敵,大皇莫不是想多了。”
聽著柳塵晴的話,胤軒捶膝蓋的動作一停,深深的看了眼柳塵晴,沉默了好久,才幽幽說:“如果秘密等價交換呢?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呢?”
一車的靜,許久,一句“不知大皇的秘密是?”打破了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