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看向胤軒,說道:“他是在等坐收漁翁之利,只要有人打破了這個平衡,無論哪方倒了,他的收益最大。”
“我覺得,你能打破。”胤軒滿是鑄錠。
柳塵晴嘴邊掛起嘲諷的笑,說道:“你還真敢高看我。”
“呵,這可不是高看,那麼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秘密麼?”話題終究還是被胤軒饒了回來,他坐回軟榻,滿是期待的看著柳塵晴。
柳塵晴看了他一眼,車外傳來幾個奴僕齊聲的一句“小姐。”
歐陽馨的話傳來:“把她的四肢給我剁了,剁成一塊塊,大腿肉給我剁成肉末,熬成湯,給我送施府去,剩下的,送窯去。”
車外是馬車愈走愈遠聲音,在柳塵晴以為沒聲的時候,綠梅那淒厲的喊聲傳來:“歐陽馨,你不得好死!!”聲過之處,無不竹葉擺動,整個竹林一整沙沙聲。
柳塵晴聽著,很是平淡的說:“我要歐陽馨的命。”
“這可難了,歐陽馨可是繫著國安侯府和的紐帶,這命可難要啊!”胤軒扶著額,故作惆悵的看著柳塵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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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侯府壽宴(上)
柳塵晴不予以回應,只是聽著迴盪耳際的那一聲聲淒厲的喊聲,這些年過去了,這個表姐還真是毒計長了不少,在這些人眼裡,人命都是唾手可毀的,她就不該覺得他們會有什麼仁慈心腸。
“要歐陽馨的命,不是很容易的,但也不是不可能。”胤軒撩開簾,那幕血腥的場面絲毫沒給他任何的驚懼,一雙平靜的眸看著那些人手持菜刀將一個女分肢,再切下那大腿肉剁碎著,那聲聲有節奏的剁肉聲,摻著女那聲聲的哀嚎,心裡不禁喟嘆:這歐陽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瞅著那些人將那沒了雙手雙腳的身體拖走,瞧著那些人揉搓著肉末成一個個肉丸,那條寬敞的官道上形成了很長很長的血,有人拖著,有人在後將血跡清除。
“沒了歐陽馨,歐陽廣就失去了依附的實質,只要網撒得廣,國安侯府這個左膀右臂就有可能會徹底在朝堂無任何的存在意義。”柳塵晴說著,明眸中有著恨意。
胤軒撩開車簾,率先下了馬車,衝車內的柳塵晴叫道:“一同去看看如何?”
柳塵晴下了馬車,跟著胤軒向官道走去,瞧著身側步穩健的男,眉目清秀俊朗,笑不離嘴的樣讓人會一眼便覺得他易親近,可是她仍看不透這人心思,想到今日之事,不知不覺便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今日之事?”
胤軒沒有及時回應,只是走到官道上撿起一條沾著泥土的絲帕,指腹摸著手上質感不錯的絲帕,才說道:“我安排在暗處的護衛在那綠梅逃出窯的時候給了我密信,我才帶你過來的。”
“你告訴我這麼多,就不怕我說出去麼?”柳塵晴站在那定定的看著那抹背影說道,與一個見面不足次的陌生人說一些危及自己性命的話,是她她是不會這麼做的。
“給你。”將絲帕遞給柳塵晴,胤軒瞧著早已無人的官道,答非所問:“老侯爺五十大壽將近,國都內大小官員肯定會去的。”
柳塵晴手摸著絲帕上那針線繡出的幾個字:國安,馨。勾了勾唇,說道:“到時候就有戲瞧了。”
直到在回去的上,柳塵晴仍然沒有道出他想知道的,一上的胤軒仍是一副泰然,絲毫沒有再盤根追問下去,只是今日他只收獲了柳塵晴這盟友,僅此而已,最想知的,卻無從下手。
柳府
柳塵晴剛進府,便在前廳傳來了朗朗笑聲,尋聲而去,未至屋內,先聞徐氏那不乏愉悅的話語:“玉兒過門後,我就讓風兒參加今年的科舉,謀個差,這樣省得他當個閒散公虧了玉兒。”
語氣中是對柳塵風娶妻之事十足的高興,這種高興,在柳塵晴與徐氏的相處間是很難看到的。
柳塵晴抬腳走了進去,迎面便是坐於主位上的徐氏,還有坐在她身側的關夫人,而她們二人身後都各站著柳塵風和關妍玉。
關夫人杜氏算得上是柳燁鳴阽梁老鄉一個,父親是當地富商一戶,娶她的時候,關明正還只是阽梁一位縣官,與關夫人可算是兩情相悅才在一起的,柳塵晴與這位關夫人可是在柳府期間有過幾面,為人和善得很,其女關妍玉也隨母親性,與性內斂沉穩的柳塵風也算得上佳偶一對。
徐氏一見柳塵晴進來,上前便扯著柳塵晴上看下看的,急急忙忙問道:“皇上召你進宮是幹什麼?有沒有受傷?”
柳塵晴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