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的勢力,她眼前的濟世堂,可是歐陽家在國都的一個小小的分部勢力,她相信,這麼一齣戲,很快的,會到了歐陽瑞的耳朵裡,戲絕對好瞧了。
翠蓮和柳塵晴再次扶著男上了馬車,吩咐車伕回府。
馬車內,柳塵晴命翠蓮將早已備好的銀遞給男,溫言道:“多謝餘當家今日的幫忙。”
男摘掉了斗篷,接過銀,聽她的話,抬眼狐疑的說道:“姑娘就讓我做的就這些?”
柳塵晴笑了笑,撩開車簾對著馬伕喝道:“駕馬快點,慢一步你可怠慢不起。”
馬伕聽她的話,身一顫,馬鞭高揚揮下,馬兒嘶鳴著。
見馬車又開始顛簸,男立馬抓緊座椅,臉上絲毫不掩飾的是怯意。
翠蓮見著了,噗的低聲笑出。
柳塵晴看著男,悠悠開口道:“煩請餘當家在我府中暫住日。”
這口氣,怎麼聽都是在講給他聽,是命令,根本就由不得自己選擇。
“好好好。”男抓著座椅,雙眼不敢睜開,拼命的點著頭。
翠蓮不禁想,恐怕現在小姐讓他去殺人都會答應吧。
馬車在柳府門口停下,守門的僕人一見下來的人,連忙拘禮道:“四小姐。”
柳塵晴看了眼那些人,撤了面巾的臉揹著光,讓人瞧不清她的表情。
“扶這位公去換件衣衫,暫住我們府中吧。”翠蓮說道。
“今日的事,誰都不準說出去,否則……”柳塵晴接著她的話說著,深如寒潭的眸對著在場的僕人一一掃過,沒再說下去。
幾人將男帶了下去。
柳塵晴輕輕按了按額頭,信步往著自己的晴院走去。身後的翠蓮見她走得急切,心想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到了晴院,柳塵晴主僕二人就見到以為灰衣男站在房門外,五官清秀,眉眼中透著一股倨傲和冷漠,很難讓人聯想到他就是剛剛那怯主的車伕。
見到柳塵晴,灰衣男行禮道:“柳姑娘。”
柳塵晴淡淡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今晚,守株待兔。”
灰衣男點了點頭,躍上房簷,轉眼間就沒了影。
翠蓮伸手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服,她怎麼不知道小姐會跟這些人打交道,嘴中的話在她含含糊糊間硬是沒組成一句讓人聽得懂的。
柳塵晴知道她想問什麼,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翠蓮,我希望你不要將今天的事跟孃親說,我怕她擔心。”
這只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柳塵晴不想讓徐氏他們知道她在跟胤軒合作,否則,後果很難想象。柳家一向保持權勢外圍,不摻和皇間的爭鬥,讓她牽連整個柳家,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翠蓮點了點頭,跟著柳塵晴進去了。
夜間,柳塵晴命翠蓮帶著所有的丫鬟守著晴院,自己則走到了柳塵風的院,苦口婆心的將守夜的關妍玉遣去了柳塵雪的院裡,繼而命人去給徐氏報個話,說讓她守夜照顧。
徐氏也沒多做阻攔,便答應了。
隨即,柳塵晴就開始將院裡的僕人逐一遣回各自的房去。
柳塵晴才剛坐下,一抹黑影便躥進了屋,悄聲走近她,聲音中不乏笑意:“難得這次你會找上我。”
“大皇日理萬機,不妨先回去。”柳塵晴冷冷地說著,話中帶著譏諷,眼如寒刃。
胤軒低低的笑了,凝神屏氣的站在床邊,沒再說話。
兩人沉默著,就這麼沉默著,相互沒再打理對方。
忽然,房門外傳來愈來愈近的腳步聲,兩人抬眸對視,無聲的笑了。
步很是沉穩,每一步在他們聽來都是那麼輕,顯然,這個人的輕功高於他們兩個。
就在兩人覺得門外的人會破門而進的時候,敲門聲起。
“晴兒,娘來看看了。”
這聲音聽著像了徐氏,但是卻聲中帶著些許沙啞。柳塵晴斷然是不會覺得這個人是徐氏,她眸一沉,開口道:“娘,門沒鎖。”
話完,就見徐氏走了進來,亦如以前的雍容華貴,慈和的眉目,那柔和的笑,柳塵晴怎麼看都覺得怪異,可是她緊緊的盯著那張臉,她覺得這世界上,是絕對沒有長同一張臉的人。
然而,當徐氏走到離她兩米的時候,步倏然變快,衣袖翻飛之際,一抹嫣紅的粉末從她袖中而出。
柳塵晴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見一把玉骨折扇橫於她跟前,陡然展開,對著那嫣紅的粉末扇去。
嫣紅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