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殿下的東西非常好,只是,我們天獸不是上古神獸,身體素質也和你們不同,有些東西對你們有用,對我們則未必,我沒有說殿下不好的意思,殿下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幻姬輕聲問,“帝尊的身體還沒好嗎?”
“哎……”
傾心皺眉,“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不見好,每天反覆的發燒,還咳嗽。尤其是昨天起,身體非常虛弱。你看,我今日又給他採了這些仙藥,現在熬成湯,他喝下能康復。”
幻姬微微蹙眉,又病重了,既是如此,她還是不要問他能不能協助她療傷吧,免得耗費他的修為拖累了他的身體。於此,幻姬心中原本就不大確定的找千離幫忙的打算都打消了。
“殿下,我帶你去找阿離。”
“不必了。”
幻姬將織女做好的衣裳捧到傾心的面前,“這套衣裳,你幫我轉交給帝尊吧。”
傾心看著白色的華服,笑著伸手接過,“殿下你對阿離真好。”
“衣裳不是我做的。不過吩咐織女一句罷了,何來真好一說。”幻姬看著傾心因為急趕腳步而浮起紅潮的臉頰,“倒是傾心姑娘,我看得出,你對帝尊是真心的好。”有這樣的姑娘在他的身邊,她很放心,他們又是同類,更有話說,更懂得對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不像她和他,環境差別太大,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從頭瞭解。
傾心道:“這衣裳,殿下確定不親自交給帝尊嗎?他看到你來,肯定非常高興。”
這幾日,她不是看不出,阿離完全是身在狼群心在媧宮,他每日早起後都會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洪荒際原很久,看著媧皇宮的方向,希望能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一個身影出現。
“不了。傾心姑娘代為轉交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幻姬召喚出自己的坐騎,四隻朱頂鵾鶴,輕盈的身子飛到了白紗軟轎中,氣息微微有點兒喘,兩隻耳朵裡流出了鮮紅的血,血滿耳蝸,溢了出來,從她的耳珠上劃過,順著耳環墜落,滴在她白色的衣裳上。
傾心一直目送朱頂鵾鶴朝西邊振翅飛去,直到看不見才回了天狼群白日裡生活的隱秘之地。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傾心低頭看著手裡的衣裳,想了想,一起拿進了廚房,決定先給千離熬藥。
古蘇在傾心的藥快熬好的時候進來,看到她認真檢視藥罐的樣子,走到她的身邊,不滿的說,“你還真拿他當病人啊,我看他就是裝的。他肯定沒病,吹幾口寒風就能病成這樣,他那個帝尊的位子還要不要坐了。”
“不管阿離是裝的也好,健康也好,他看上去就是需要喝藥。”
“那我也需要吃藥,你怎麼不給我熬?”古蘇賭氣的看著傾心。
傾心噗嗤一笑,“你需要吃什麼藥?我看,你要吃‘不嫉妒藥’,你若是病了,我也給你熬,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古蘇道:“我是不想裝病博取你的同情,他是完全不要臉,無恥。”
傾心笑著,如果阿離就這樣裝病一生,她願意照顧他一生,不離不棄。而且,比起他健康時候對人的冷漠,她更喜歡他生病的時候,讓人覺得不那麼難以靠近。
“古蘇,你今天沒找他的麻煩吧?”傾心將藥罐從火上端下來,將藥汁倒了出來,一邊問在翻著一旁籃子裡衣裳的古蘇。
古蘇像是沒聽到傾心的話,“這衣裳是誰的?”
“給阿離的。”
古蘇一把將衣裳從籃子裡抓出來,捏在手中,“你給他做的?”
傾心搖頭,“不是我。”
“不是你最好。”古蘇將衣裳扔到籃子裡,不確定的又問,“傾心,你沒騙我吧,真的不是你做的?”
“真不是我。”
倒好藥的傾心將藥罐放好,端起藥,拿起裝著衣裳的籃子,走出了廚房。
古蘇跟著傾心朝千離住的客房走,半路上,天狼族狼王找古蘇有事,將他叫走了。傾心穿過蜿蜒小道,端著藥走進千離的房間。
“阿離。”
千離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支著頭,閉眼淺寐。
“我給你熬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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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離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傾心端著藥走到自己跟前,目光掃了下她放在桌子上的籃子,什麼話都沒說,又閉上了眼睛。
“阿離,把藥喝了吧。”
千離的聲音等了一會兒才響起,“以後不要這樣。我沒事。”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