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也讓他們著迷,但可愛的他往往會為其黑色幽默式的意義增添一點人道的東西,他認為,詩歌和一個妖野卻又有著國色天香的妓女差不多,而有時他又張狂地呼喚:“詩呀,我的上帝和上帝的親孃!”他失去了生活的規律,他確實不太需要這個玩意兒,困了就睡,興奮了就去附近的窯子和心愛的“肉肉們”即興發揮一場真假不辨的愛情遊戲,或者背了相機出外周遊一圈,或者寫作寫到雞叫,還誤以為是王母娘娘被姦汙,或者在鬧市區大肆購買舊書舊報,將自己以為是珍品的東西剪輯下來,久了,就煩了,便訂閱新的報刊,卻為那些應景文章生著悶氣;或者脫光衣服在屋子裡折騰,倒叉,劈腿,殭屍出行,鴨子上架,貓鑽煤灶,柔姿霹靂舞和嗲著聲線線兒的唱遊……他蔑視規矩,對傳統半推半就;他曾經暢遊北方,迷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