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死了你,我們體內心血失了母體源頭,無人供給,也會一齊消亡,我們的命,也就到頭兒了!”
黑子點點頭:“你倒清楚的很,想必是你師父說與你聽的吧?”
破命道:“這卻不是,我絕仙閣典籍何止千萬,一次我偶然翻到一本古籍,這古籍之上正有關於厄心上法的記載。”
破命說完又沉默下去,不吭聲兒了。
黑子開口道:“你既不願跟我交手,又這般牴觸於我,還真拿你自己當個人物了!你道我不敢對你下手嗎?!”
黑子面無表情,左手掐訣,右手對著破命一指,口中高喝:“喳!”
黑子聲音剛落,再看對面的破命陡然間手捂胸口,臉色“唰”的蒼白下來,嘴唇哆哆嗦嗦的不住發抖,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不過他倒也硬氣,這陣鑽心的疼痛也未能叫他發出一聲慘叫,只因他牙關緊咬,直將唇齒都咬出了血來,愣是一聲不吭,也不討饒。
疼痛就這樣兒持續了好一會兒,漸漸地,破命已是不再動彈,痛的昏厥過去,可黑子卻似不欲放過他,仍是不住控訣,只聽“啊”的一聲,那破命竟然又被疼醒了。
一旁的申文志再也看不下去,就好像看到了未來的自己一樣兒,不論自己如何心高氣傲,桀驁不馴,仍是一個怕死之徒,惜命之輩啊!於是申文志再不糾結,急急走到黑子面前,哭聲哀求道:“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他這一次吧,奴家願奉您為主,今後跟隨左右,效犬馬之勞。”
“好!”黑子斜眼睥了申文志一眼,收了手訣,不再折磨地上的破命。
那被痛醒的破命,此時臉上五官早已扭曲,只見他紅著雙眼,大吼一聲:“我跟你拼了!”吼完凝聚全身之力,跌跌撞撞的衝向黑子。
雖說破命已被折騰的夠嗆,一身功力去了十之**,一時半會兒是盡不得全力的,可這也遠比此時的黑子強上許多,不容黑子小覷。
是以黑子將功力聚於雙掌,屏住呼吸,嚴陣以待。
正這時,申文志突然從黑子身邊閃了出來,擋在黑子面前,牢牢的將黑子守在身後,兩手猛地一伸,大手一抓,便鉗住了破命的肩頭,阻住其衝勢,口中道:“破命大哥快罷手吧!”
章節目錄 第五十二章 迫降
黑子輕點其頭,忽而上前幾步,走到二人面前,盯著二人看了一會兒,接著對永平真人道:“不周老哥,且放開了他們吧。”
永平真人點點頭,袖袍一甩,打出一道仙元力,這股真氣凝而不散,撲到二人身上,立時便解除了定身訣。
申文志與破命這般站了近一個時辰,疲累已極,渾身痠痛,好不容易能動彈了,神經還未調節過來,心臟突然“嘭嘭”的跳了一下,腦袋一暈,雙腿一陣發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二人早已經倒在地上了。
申文志一邊不住揉捏自己的身體,一邊嘴上抱怨道:“永平前輩這是鬧的哪一齣兒啊?奴家可是一直站在您這一邊兒的呀!”口中這般說,心中卻思索著脫身之計:那小妖怪也不知是何來歷,看剛才那模樣,好似剛剛入道,難不成是哪個與永平老妖怪相熟的老怪投胎轉世了?也不知那小妖怪在我身子裡面做了什麼,雖然沒什麼奇怪的感覺,可總是覺得不舒服,渾身毛毛的好不痛快!即便是不說著小妖怪對我施了什麼邪法,那永平老怪也不是好相與的,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申文志想罷扭頭兒看了眼身邊的破命,那破命本就不喜交際,話語甚少,如個悶葫蘆似的坐在一旁,悶悶不吭氣兒,只是雙目中些帶怒意,眼光頻閃,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管他申文志與破命想跑不想跑,醞釀什麼陰謀詭計,是明修棧道也好,暗渡陳倉也罷,永平真人都不屑一顧,根本不放在心上,為什麼?實力相差太懸殊了啊!
想永平真人大乘期真人,一身仙元力之盛,功法之奇,連那一劫散魔都給撂倒了,區區兩個靈寂期小輩,還真不看在眼裡。
不過他永平真人亦是處事老道,從開始黑子並未叫其傷他二人性命,再到黑子借聚靈符上的真氣打出法訣,在二人身子裡埋下了道種,看樣子是有意納二人為援,以供黑子驅使了。
於是永平真人也不好太過駁了申文志與破命的麵皮,怎麼說他二人今後還要為黑子所用,只做一副笑顏,上前笑眯眯道:“辛苦二位小哥了,適才小老兒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小哥原諒則個。”
那破命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仍不做聲,申文志卻在一邊“哼唧”起來:“老前輩真是好沒道理,好好的又幹嘛與我們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