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平定了新疆叛亂,也知道我們兵強馬壯,也不敢輕啟戰火,不得不將還沒有在邊境集結完畢的軍隊撤走。而偽回漢國最後一個權臣所謂的國師嚴可心在彼得堡,因為回漢國的滅亡,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沙皇不在理他,他自身也因白楊、徐文之死變的灰心喪氣,眼見得回國無望,只好借酒澆愁,整日留戀在彼得堡的煙花柳巷,不久所帶盤纏耗盡,流落街頭,在一個黑漆的夜晚餓死街頭。
我在新疆頒佈了一系列治理新疆的政策,建立了兵團囤田制,從內地牽移居民到新疆定居,並把109軍、110軍分佈到伊犁府、迪化、哈密、吐魯番等地,任命孫啟元為西北軍區司令,正當我在西北忙的不可開交時,北京發生了鉅變,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噩耗。
第三十一章 間諜門事件
這天一早,我召集各部將領聽取整個新疆形勢的彙報。
譚嗣同對我說道:“總指揮,我們在新疆各地追擊和清查偽回漢國,抓捕各地官員300多人和頑固抵抗分子2000多人,我們相應選派軍隊官員到地方工作,但地方官員還是嚴重短缺,請總指揮從內地調配,還有這些被捕官員和那些被俘計程車兵軍官也要快些處理,咱們不能把人手老用在看押他們身上。”
我應道:“這樣吧,我會給總理衙門去電,讓各地選派官員,支援新疆,對於被俘和抓獲的這些官員一律槍斃,包括鐵良和張勳,這些人都是死硬分子,留著是禍害,那些頑固分子和被俘的死硬派也要槍斃,放他們出去更是禍害。那些投降的原111軍的官兵確實有悔改表現的,可以讓他們回到內地,給他們發放盤纏,必經跟咱打過江山,雖然走了彎路,回來咱也要當自家兄弟對待。對於那些新疆本地被俘虜的可以組織押解他們到西面開耕耕地,為咱建設兵團營地服務,這也是用其所能,表現好的可以准許他離開營地。總之要擇情處理。”
我剛說到這裡,虎子急匆匆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電報,他著急的大聲說道:“總指揮,北京加緊密電。”
我急忙接過來展開一看,見來電之人是是監察部長,我的秘密小組組長段遠光的密電,我一看電文腦袋轟然了一聲,“總指揮,屬下悲慼通報,我們的韓總司令,她遇刺犧牲,屬下保護不力,請總指揮責罰。”
我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淚水不由自控的從眼睛裡滾滾的流了出來,我根本無法相信,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我和雪兒竟成了陰陽兩個世界的人,我憤然將電報摔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叫道:“謊言,全都是謊言。”
譚嗣同將電報撿起,而我則有些精神恍惚,我的身心被一陣陣從心底湧上來的痛苦所淹沒,我感到了鑽心刺骨的傷痛。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謊言,雪兒還在,雪兒還在!”我囔囔的自言自語。
“請總指揮冷靜,段遠光是個為人處世冷靜的人,他說的一定是真話,韓總司令一定遇到了非常的事情。”
“不可能,雪兒身邊有警衛營一個營,個個全副武裝,身手還好,難道他們都是飯桶,我不相信,幾百人連一個人都保護不好。”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嚷道,我根本不願意相信此事。
“報告,總理衙門副總理劉坤一、外交部長劉丹聯名來電。”一個衛兵進來報告道。
“念。”我應道。
“祈稟總指揮,我等悲慼報告,韓總指揮今日早晨在府邸門口遭遇到不明身份人的炸彈伏擊,身中數十個彈片,在趕往北京紅十字醫院救治途中不幸隕難。請總指揮節哀。”衛兵念道。
我剎時明白這個事情是真的發生了,想到再也看不見我那溫順賢惠,為我東拼西殺,擋風遮雨的的雪兒,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號啕大哭起來,我的淚水從眼睛裡滾滾而下,我幾乎在狂喊道:“誰殺了我的雪兒,天啊!誰這麼殘忍殺了我的至愛,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沒有天理。讓一個苦命的女人死的如此悲慘!”
我毫無忌憚的哭著,任憑淚水自由劃下,我想起來我和雪兒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雪兒美麗婀娜的款款向我走來,雪兒指揮若定的排兵佈陣,雪兒溫柔的摟著我訴說情懷,雪兒悲傷的告訴我她不會再有自己的孩子,雪兒拉著我痛哭與我依依惜別。
一幕幕猶如在眼,卻又那樣遙不可及,怎麼不讓人傷心欲絕。
也不知道我哭了有多長時間,我感到渾身乏力的時候,譚嗣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總指揮節哀,詳細情況透過電報詢問,已經匯總過來了,有更大的事情,請總指揮處理。”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