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大仇未報,作為她的男人,在有生之年未能保護好她,應該擔負起雪恥報仇的重任。
我強壓住心頭的傷痛,揮手說道:“你說吧!”
“綜合段遠光和我在北京一些可靠舊部的訊息,我們征伐新疆的時候,北京發生了事情,情報部接連破獲7…8個日本諜報組織,軍隊中有‘老爺山情報組’、‘上海情報組’、‘北京情報組’、‘大連情報組’,還有‘浙江經濟情報組’、‘上海綜合情報組’,抓住各類間諜70多人,老爺山總管貓崽是老爺山情報組負責人,還涉及一個師長和三個團級將領,這件事後來牽扯進一步擴大,東方盛和胡勝利也被逮捕,說他們是日本間諜,和你在浙江幾次遇刺有關。與此同時胡德海也被招入京被秘密逮捕,說是‘諫言書事件’中挖出最大的陰謀家,指控者是胡德海的高階幕僚梁啟超。”
“扯他媽蛋,東方盛和胡勝利能是特務,打死老子也不相信,他倆要是特務,老子的腦袋早就沒了,還有那梁啟超不是斃了嗎?‘諫言書案’不是結束了嗎?怎麼又折騰出來?再說梁啟超那個鳥人的話能信嗎?”我根本不相信。
“情報部逮捕東方盛、胡勝利、胡德海後,秘密關押在情報部的一個秘密監獄,韓總指揮根本不相信,她直奔總理衙門見了楊首相,她怒斥道:胡勝利、東方盛、胡得海都是開國元勳,根本不可能是叛孽和間諜,絕對沒有可能,我不相信,相公也不會相信,相公臨走前給予我重權,維護北京安全,防止禍亂髮生,我現在要接管看押胡勝利等人,直到相公回來再調查處理此事,楊首相當然不給,倆人大吵起來,韓總指揮怒氣而出,回來就根據她在情報部的內線得知了秘密關押胡勝利等人的地點,她命令中央軍區偵察大隊出動,搗毀了那個監獄,把胡勝利、胡得海、東方盛三人搶救了出來。”譚嗣同說道。
“雪兒辦事雷厲風行,果然是個大將風範。”我感慨道。
“唉!可惜,韓總指揮遇刺後,北京政局瞬息發生變化,楊首相迅速任命袁海為北京軍區代理總司令,袁海一上任就把胡勝利等人又交給了情報部關押,同時命令武可寒在北京實行戒嚴。據段遠光說,他的處境也很危險,北京開始到處以清查殺害韓雪兒兇手為名義抓人,實則抓的都是和韓雪兒有聯絡的官員和將領。”譚嗣同繼續說道。
“這些人京師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人通報?”我惱怒的說道。
“我也詫異,自然問了,段遠光說,韓總指揮不讓告訴你,她說你即授給她重任,她要力所能及力挽狂瀾,還說你在西北用兵,不可分心,以免影響你指揮作戰的精力;而總理衙門那邊楊首相當然不願意讓你知道,以免干預她實施。”譚嗣同哀傷的應道。
到此我全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韓雪兒遇刺與她堅決阻止嬌嬌不讓胡來和保護胡勝利等人有莫大關係,想到雪兒是為了我給她賦予的職責和囑託而死,我不由得悲從心裡,我的淚水從臉上再次蜿蜒而下,我哭泣道:“雪兒,是我害死了你,是我害死了你,我真是沒有用,怎麼會想不到嬌嬌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嬌嬌太狠了。”
“總指揮,你要節哀,當務之急,是要馬上採取措施,阻止楊首相繼續抓人和殺人,我們措施要是不得力,那麼大明的天要變,楊首相如此費盡心機除掉這些手握重兵的將領,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同時咱們要是處理不好,各地擁兵的老爺山將領弄不好要造反的。”譚嗣同憂慮的說道。
我停止哭泣,應道:“你說的對,事情才剛剛開始,更大的風暴一定在後邊,嬌嬌如此作為一定是要真要建立以她為中心的強權政治,而她現在不怕老爺山人造反,因為百姓已經從國家新政策上嚐到了好處,老爺山將領即使再造反,也不會得到百姓的支援,而嬌嬌則可以以次為藉口,將老爺山將領一網打緊,老爺山這些將領就是說反也是死,不反早晚也得死,嬌嬌真是計劃周密,也是她有恃無恐的原因,看來我要馬上回去,也只有我才能阻止更大的禍亂髮生。”
“總指揮,我帶軍隊跟你回去。”譚嗣同應道。
“如此大規模軍隊調動,不是短時間可以到達北京的,要是等軍隊到,一切都晚了,我看我還是帶我的警衛團,還有你從105軍和106軍選派出幾百名好手跟隨我,我們乘車往回趕,機動快,晝夜行走3…4天可以趕回北京。”我應道。
“總指揮,你就帶這樣少的人很危險,要知道北京現在可是楊首相控制之下。”譚嗣同緊張擔心的說道。
“我是她丈夫,她還敢謀殺親夫?更何況我帶去的都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