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感空虛,渴望被粗大堅硬的莖體填滿……
那是打小被調教的身體牢牢記住了從後面能得到的快樂,不同於前面被取悅的快感,不論前方吐出多少白液,始終彌補不了後面的渴求。
然而這樣淫蕩敏感的身體卻是少年所憎惡的,那是屬於「檀蘿」的過去殘留下的痕跡,直到現在,依舊如夢魘般糾纏著他端木欣。
少年夾緊雙腿,意圖壓制身體的空虛,雙手卻不由自主爬上自己的臀,溜進股縫間撫弄。
想要……他緊皺著眉,唇被咬得幾乎出血,表情似歡娛又似痛苦,手指雖能稍微紓解後方的搔癢,空虛感卻愈加強烈……
他再按捺不住,伸手摸進枕下,從床板下的暗格拿出一長型木盒,掀開蓋子,從中取出一根被打磨光滑通體瑩潤的玉勢,抵在臀後小口,一寸寸地旋轉鑽入,撐開填滿飢渴的肉體,飽受情慾折磨而嘶啞的嗓音發出嘆息一般的呻吟。
「師父……」
端木瑢予在涼亭裡消遣了一個白日,黃昏時見天色漸暗不利於閱書,遂回房小歇。
掌燈時分,梁叔有事來報,遞上一封書信,說是老爺老夫人託人送回的家書。
端木瑢予接過書信展開細讀,眉宇間透出喜色,抬頭對梁叔笑道:「梁叔,咱們宅子有些地方荒廢得久了,明日找些工匠過來修葺門院,再過半月,爹孃兩位老人家也該回來了。」
「老爺老夫人要回來了?」梁叔亦露出驚喜之色,繼而感嘆:「唉,也是,都三年多啦,也該回家來看看。老奴明日一早便去請人,讓老婆子去把兩位主子的臥房打掃乾淨,把門窗都開啟來通通氣。」
梁叔前腳說完就匆匆離開,似乎迫不及待要迎接兩位主人歸來。
端木瑢予見狀不由有些失笑,忽然想起兩位高堂尚未見過他的徒弟,當年端木欣來得時機正巧,恰恰在兩位高堂出門遠遊的半年後,是以彼此從未見過。
他尋思一陣,出了房門往北邊廂房去,欲與端木欣談此事;到了徒弟門外,卻發現屋裡昏暗並未點燈,正準備叩門的手便又收回。
欣兒莫非是睡下了?這麼早?
端木瑢予回想起晚飯時少年臉上似乎微帶倦色,頓時釋懷,另一面卻又奇怪下棋時見他仍頗有精神,怎麼一個下午就……罷了,明日再問吧。
隔日卻不見徒弟來問安,向梁叔問起,說是一早便出門了,尚未返回。
「他可有說何時方歸?」端木瑢予問。
「並未說起。」梁叔察言觀色。「少爺找他有急事?」
「沒事,隨口一問。」他笑了笑,心頭卻有些發悶,但也未細想源由,只是默默回房撫琴給自己解悶。
傍晚時端木欣回來,從梁叔那裡聽聞師父找他,回房更衣後去到主屋,人卻不在房裡。他想了下師父平常去處,尋找一陣,在荷花池邊看到那卓然而立的身影。
此時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又圓又大的荷葉舉出水面,密密聚成一片,粉白的荷花綻放得極美,一枝枝點綴在其間;又正好一陣清風吹拂來,抖擻著池中的綠葉與花瓣,更顯生機盎然。
負手而立的男子亦被風拂開鬢髮,衣襬微振;而從端木欣的方向看來,那迎風而立、垂眼觀花的模樣,更是俊逸如仙。
少年不禁看得入神。
「欣兒,站在那兒做什麼?怎麼不過來?」端木瑢予驀然回頭,溫潤如玉的臉龐笑意滿盈,溫和地望著月門邊的少年。
端木欣自是明白以師父的武功,必早已察覺他的來到,因此也未覺意外;只是想起昨日自己對……的褻瀆,端木欣頗覺羞愧。
他靜靜走到端木瑢予側後方便停步,垂眼望向盛開的芙渠,不敢看向他的授業恩師。
「這花開得真好。」端木瑢予忽然開口道。
「……師父所言甚是。」
端木瑢予沉默了會兒,又道:「欣兒今年也滿十六了吧……」
端木欣口中稱是,心裡卻奇怪師父怎會突然提起他年歲,不由抬眼看去。
端木瑢予遲疑半天才又開口:「男子狎妓雖無不對,但欣兒年歲尚小,還是應當有所節制才是……欣兒可懂師父的意思?」
少年詫異道:「師父如何得知徒兒到過青樓?」
端木瑢予轉過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半晌。
端木欣自己事自己知,他雖到青樓可並未招妓,因此心中坦蕩,在端木瑢予審視下也未覺心虛,只隱隱擔心被師父看出自己隱瞞的心事。
「習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