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五感最為靈覺,欣兒難道未嗅出身上氣味有異平時?」他一字一句地斟酌:「若是不願為師知道,日後須自己多加留意。此事為師往後也不會再提。」
見端木瑢予似乎有些誤會,端木欣不由皺眉,頭疼地想著怎麼解釋。
今日出門本為散心,沒想途中遇見一位友人被硬拉去青樓,但兩人並未招妓,只是單純地聽幾支曲子。
可到那種地方,難免有女子自個兒貼來,端木欣雖然回房更過衣,身上還是多少殘留了些脂粉味。
端木欣沉吟半晌道:「師父,您也明白徒兒的出身,徒兒既明瞭那些女子賣笑的苦,又怎忍心再去糟蹋?只是被秦隼那不正經的傢伙給強拉著去,徒兒推辭不過才……」
端木欣根本不可能主動上青樓,最根本的原因當然是他壓根兒不喜歡女子,無法從女子身上得到滿足。何況他厭憎自己的出身,連帶對秦樓楚館也不願踏足,又怎可能主動前往?
但端木欣雖不喜女子,因為不堪的過往,對男子也不待見;偏偏他又暗暗傾慕眼前的端木瑢予,身與心相背,內心可謂矛盾至極。也因此才有昨日之舉──對慾望既壓抑,又渴望。
端木瑢予沒想會引動他自傷身世,心裡一慌,牽住他的手歉疚道:「是師父誤會你了,欣兒可否原諒師父?」
忽然被握住手,端木欣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想抽回手,又貪戀不捨,最後仍是任由端木瑢予握著,垂頭低聲道:「是徒兒不是。本應堅辭不往,卻仍是隨他去了。」
端木瑢予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道:「欣兒別把師父剛剛說的話往心裡去,師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徒兒知道。」
端木欣心裡好笑,朝夕相處三年,端木瑢予從未對他說過重話,他又怎會不明白他師父的溫柔性情。
他體貼端木瑢予的心思,遂轉移話題道:「聽梁叔說您今日找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