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個寡婦!”
“父親?!”
好似被夏正通忽然的怒火,驚的渾身一顫,獨孤珍兒緊蹙著眉頭,顫聲問道:“您怎麼了?”
“怎麼了?”
夏正通冷哼,怒瞪著獨孤珍兒說道:“太后要廢了皇后,可沒說要廢太子,太子再怎麼說,也是太后的孫子,如此不久的將來,若皇上活的時間長些倒也罷了,如若不然,即便你是皇后,登基稱帝的卻還是她沈凝暄的兒子,你不過是個後孃,有什麼好高興的?”
聞言,獨孤珍兒面色灰敗一片。
深凝她的隆起的大肚子,夏正通沉了沉臉色,幾乎是緊咬著牙關,沉聲說道:“你肚子裡的這個,要趕緊生出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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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無情(精彩必看)
是夜,明月懸於枝頭。
沈凝暄和獨孤宸以賠罪之名,一起前往長壽宮覲見齊太后。
“你們都退下吧!”
但見獨孤宸和沈凝暄入殿,齊太后神情淡漠的屏退眾人,這才朝著沈凝暄招了招手。
沈凝暄會意,緩步上前,落座於齊太后身側的錦榻之上,輕擰著黛眉笑說:“今日辛苦母后了!旄”
“不過是逢場作戲,有什麼好辛苦的!”
輕握著沈凝暄的手,齊太后忐忑的心總算短暫安寧片刻,輕輕的嘆息一聲,她面色黯然道:“哀家現在擔心的是,今日我們演的這場戲,能否騙得過夏正通!”
聞言,沈凝暄莞爾一笑,笑意清冷嶝。
轉頭看了眼靜坐在下位的獨孤宸,她施施然笑著:“今日皇上還說過,母后的演技,精彩絕倫,加之小姑姑和我們……夏正通再如何精明,都會乖乖就範的!”
“如此就好!”
齊太后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卻是不著痕跡的看了獨孤宸一眼。
察覺到齊太后的視線,獨孤宸眉宇輕皺著,不禁淡笑問道:“太后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
齊太后眸色微深了深,對獨孤宸輕搖了搖頭,便再次轉頭看向沈凝暄:“皇后,哀家有話想要單獨跟你說!”
聞言,沈凝暄黛眉一蹙,視線微轉,見獨孤宸眉宇輕皺的痕跡,微微加深幾許,她唇角輕勾著對齊太后點了點頭,道:“臣妾要跟皇上一起迴天璽宮,眼下不方便讓皇上先回……我們去您的寢殿說話如何?”
齊太后微微頷首,與沈凝暄一起移步寢殿。
長壽宮,寢殿之中,自獨孤蕭逸出事之後,便攏起了安神香。
大約知道齊太后應該是思兒心切,夜夜不能入眠,沈凝暄心絃微微收緊,落座之後,便對齊太后輕聲問道:“母后這幾日夜裡,一定睡的不好吧?”
“人老了,睡的工夫也就短了,沒有好不好那一說!”眉目間,透著幾分難掩的疲倦,齊太后輕嘆一聲,抬手輕撫著自己的額頭,將肘部撐在桌面上。
見狀,沈凝暄盈盈起身,緩步行至齊太后身旁伸手,覆手於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摩起來。
因她親暱的按摩動作,齊太后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僵!
感受著她手上的輕柔力道,齊太后苦澀笑著,眉眼中氤氳起水霧:“哀家不諳權謀之術,煜兒又還太小,日後這燕國朝廷的重擔,悉數都要壓於你的肩頭,勢必要辛苦你了!”
聞言,沈凝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痕跡。
眸色之中,盡是思量,她垂眸睨著齊太后緊皺的眉頭,不禁淡聲說道:“母后想說什麼,只說便是!”
齊太后蹙眉,伸手扶住沈凝暄的右手,轉身仰頭,看向身後的她:“皇后,哀家知道,宸對你有心,如今我們孤兒寡母,他又易容成逸兒的模樣,留在你的身邊……哀家知道,你心裡苦,在累的時候,也想要有人能夠依靠,可是……”
“母后是擔心臣妾跟他舊情復燃嗎?”
未等齊太后的話說完,沈凝暄的眉心,便已然高高擰起,直接開口打斷了齊太后的話,她嗤笑一聲,凝眉促狹道:“母后,名節對於女子來說,是最最重要的,臣妾……還沒有那麼賤!”
“哀家不是那個意思!”
因為沈凝暄的話,齊太后的臉色明顯變了變,握著沈凝暄纖手的手,微微用力,她沉著臉色解釋道:“哀家是想讓你知道,人都有野心,也都會貪心,若你能打消他重奪江山的野心,讓他為你所用,則最好不過,如若不能,你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