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八百貫房價之外,又添了二百貫,將家裡的笨重器具也買下來了。那尚家兄弟既得了額外的二百貫,又走了個輕身,如何不願?於是前天交錢轉讓屋契,昨天尚家便全夥走人,賁四便安排起工錢茶飯,當天便僱了木行的人,拆起房子來了。
見西門慶和武大郎來了,賁四急忙上前參見,說趕在天寒前要先將這一片地基清理出來,等明年chūn暖花開,土地解凍後,便可以放手蓋樓了。尚家兄弟這房子,木石要算中等靠上,那些梁檁有用得著的便留下,十分無用的便讓木行的人掮了去,最後折算成工錢便是。西門慶點頭稱是。
武大郎看著眼前熱火朝天的工地,想像著明年高樓拔地而起的壯觀情景,還有自家高坐樓中指揮若定的風光,一時間心cháo澎湃,眼前便似有一面“天上雙星主,清河第一樓”的酒旗已經在風中來回搖盪。
“我們這些草根,只要自己努力,不怨天尤人,碰到機會,也是有chūn天的!”武大郎默默地想。
別了西門慶,武大郎回到家中,卻見潘金蓮已經把釵環珠玉盡數卸了,只做家常打扮,正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