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心,更是好的。”
玳安頓時面紅耳赤,焦挺聽著笑了起來,心想大哥既然還有心思和玳安開玩笑,想必武二哥殺人的事,他心裡早有定準了。這一想之下,焦挺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玳安摸著頭,紅著臉繼續道:“我正在縣衙門前的早市前晃著,卻見咱家的白馬——哦!是咱家以前的白馬一溜兒風從不遠處過去,哎喲我的天媽呀!馬背上面除了武二爺之外,還馱了一堆人頭,差不多有好幾十吧!”
“好幾十?”焦挺先就唬了一跳。
西門慶“哼”了一聲:“你莫聽這小子胡扯,好幾十?便是擒了賊王、平了反叛,也沒那麼多人頭好砍的!玳安!你實話實說,這事關係到人的xìng命,是你隨便嘻皮笑臉、信口開河的嗎?”
玳安臉sè一肅:“爺,我知錯了!說好幾十,那是眾口相傳,但我後來聽審,捌、玖個,應該是有的!”
“捌、玖個?”焦挺和西門慶對望一眼,“武二哥是從哪裡殺了這麼多人?”
“後來怎樣?”西門慶繼續問道。
玳安打了個哆嗦:“後來……後來我嚇得整個人都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回過魂來,然後就聽身邊的人說,武二爺到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