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行,為自己爭取一線希望。
程昭陽眼裡閃過一道火花,他用匕首挑開唐宓的衣衫,邪笑道:“無所謂,反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你堂堂聖嬰教的少教主竟然做姦淫的事,就算聖嬰教的人不敢說,江湖中人也會恥笑你的。”唐宓氣吼道。
“哈哈哈……容兒,你還真是忘得徹底,我一向不在乎江湖中人的看法,更何況我睡自己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對。”程昭陽說話的同時,已經將唐宓的外衣挑開,一件又一件,直至裡面水湖色的肚兜呈現在他面前。
“程昭陽,你不如將匕首扎進我心窩,你這種禽獸的行為,即使你不殺我,我也會殺了你。”唐宓嘶吼道。
“哈哈……,怎麼看都學是我的容兒,也只有你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你又不是一次想殺我,但是你有哪次得逞,還是乖乖的聽話,留在我身邊估筱溫馴的娘子。”程昭陽說話的同時,亦低首舔上了那抹挺起的水湖色。
唐宓閉上了眼,沒再掙扎,也沒再求饒,他在等,等路凌風來救她。
進宮借人1
路凌風離開唐宓的房間後即悄悄離開了舊宅,趁著天未黑進了宮。
“啟稟皇上,南親王求見。”小安子進昭華殿向路廷昊稟道。
“傳。”路廷昊的臉繃得有些緊,雖然路凌風是弟弟,但是他們相隔卻只有三個月而已。
“臣弟給皇上請安。”路凌風笑抱拳道。
“免了吧,這個時候請的那門子安,王弟,你回宮多日,總不見你出現,莫不是又要走了?”路廷昊挑起眉道。
“皇兄果然神機妙算,臣弟這次來,不但是來告辭,還欲向皇兄借個人。”路凌風與路廷昊打起哈哈道。
“借人?借誰?”路廷昊不解的看著笑容可掬的路凌風,很是不解,但是又很好奇。
“女人,事已至此,臣弟也沒不敢再隱瞞,泓兒昨天被人搶了。”路凌風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據實相告。
“你說什麼?泓兒被搶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搶朕的皇兒?”路廷昊有些不相信,泓兒在怡安王府,怎麼可能被人搶,真要說搶,莫非是他本人要搶?
“是,皇兄,我向您借的女人與小孩子,原本臣弟計劃等案情水落石出後再行稟報,但是眼下事情迫在眉睫,臣弟不敢不報了”。
“什麼事快說?你要借人何用?”路廷昊急道。
“不知皇兄可曾聽說最近京城有人丟小孩子,這事官府已經插手,京城丟失的小孩子不少十名,但是官府一直沒有進展,如今昨日奶孃與漲兒突然被抓走,經臣弟一再打聽,得知邪少幫主在的妻兒……”
“那與朕有又何干?”路閮昊萬分糾吉道。
“宮裡的奶孃唐宓與邪教少主的心上長得極為想像,為了能破這個案子,請皇上將奶孃與皇子交給臣弟。”路凌風難得以一本正經的眼神道。。
“你要借唐宓與泓兒頂替?”路廷昊氣得直接攔,那可是他的兒子,這個弟弟越來越過分,竟然借起人來,這玩笑開得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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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借人2
“是的,皇兄,這個邪教組織,偷盜,搶劫嬰兒,甚是猖狂,地方官府想必尚未及時向皇上稟報,但是此事已經造成極惡的影響。”路凌風與兄長據理力爭。
“他們因何偷盜,搶劫嬰兒,這是多久以前的事?”路廷昊凝眉沉思。
偷盜,搶劫嬰兒這是何等大事,為何他這個皇上一無所知。
“皇兄偷盜搶劫並不是只有京城,而是以源州為中心向處擴散,他們最初的時候只是偷盜,但是幾月前可能教中某些核心人物對下面施加了壓力,故而開始有人當街行搶,各地方皆有向官府報案,但是因何未有人稟報皇上,臣弟不得而知,皇兄可想聽聽這邪教偷盜嬰兒的目的?”路凌風雖然隱約知道定是朝中有人壓下,但是這個時候再不說,只怕朝廷就形同虛設了。
“他們有何目的?買賣?”
“非也,若只是買賣官府至少不會毫無頭緒,這個邪教組織興起於十年前,原本只是一個以煉藥為主的旁門左道,但是在幾年前,教內有人提出以嬰兒煉製什麼無極仙丹,這才有嬰兒丟失被搶事件,據臣弟初步調查,此案非同一般,幕後之人極有可能是朝中某位權貴……”
“什麼?竟然有人以嬰孩煉丹藥?如此邪惡教派為何還會存在,江湖中的正義之士何在?”如果說之前路廷昊震驚,那現在只能用天崩來形容。
天興王朝自建朝至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