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百年了,一直以來都打擊妖言惑眾的邪道,沒想到江湖中竟然興起如此邪惡幫派,竟然潛伏十年之久,官府的人是做什麼的?
“皇上有所不知,這邪教初幾年,只是煉藥,並未有大的動作,而且教壇甚是隱蔽,很難尋找,大動作是從二年前開始的,最初他們也只是偷偷摸摸,至此幾月才明目張膽當街行搶。”路凌風將聖嬰教的事簡略的向路廷昊敘說了遍。
進宮借人3
“王弟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與邪教勾結?”路廷昊說這話時,臉已經黑壓壓的,像是被人抹了鍋灰一樣。
“是,城西有一處大的舊宅,是聖嬰教在京城的集結點,明天他們會將城中偷盜的孩子送至源州,但是這裡肯定還會有人持守,懇請皇上派人暗中盯牢。”
“你莫不是要唐宓與泓兒跟著源州?”路廷昊突然明白,弟弟來借人,不只是借這麼簡單,要泓兒與唐宓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源州,真是太可惡了,這麼危險的事,他竟然也說得出來。
“是,皇上機會難得,臣弟會保證唐宓與泓兒的安全。”路凌風知道路廷昊怒了,但是人已要聖嬰教出是出不來了,只有說服皇上,讓他退一步了。
“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泓兒是皇長子,如果出了什麼你捏造的起嗎?”路廷昊朝弟弟吼道。
“皇上,實不相瞞,唐宓與泓兒已要聖嬰教,若皇上要降罪,請處罰微臣。”路凌風跪在道。
“南親王,你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張,你是不是想造反?”路廷昊一掌拍在桌上大吼道。
“臣不敢,只是昨日唐宓與泓兒在街上被邪教少主看見,當即帶了回去。”路凌風自始至終沒同路廷昊說是因為泓兒被搶,一直在替唐宓做掩護,殊不知他的這種作法,將路廷昊對他的不滿推至高潮。
“路凌風,朕命令你立即帶領人馬將泓兒與唐宓救出。”
“皇上,萬萬不可,這是剷除邪教的大好機會,若皇上此時一插手,將前功盡棄,而且丟失的嬰兒再也回不到母親的懷抱,臣懇請皇上三思。”路凌風毫不退縮,直言進諫。
路廷昊一腳踢向路凌風,憤怒道:“路凌風,若朕的皇兒有什麼意外,朕活剝了你。”
“若皇子有意外,臣甘願受罰。”路凌風承受了路廷昊這狠厲的一腳。
險些失身1
路凌風在承受了路廷昊的雷霆之怒後,終於得到了首懇,這才連夜離宮趕往西城。
在昭華殿時,路凌風心就極度不安,總感覺有人在呼喚他,越近西城聖嬰教的聚點,那種感覺愈強烈。
他未經正門,直接越牆而過,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回房間等候著程昭陽的傳喚,但是心卻不由自主的飛向唐宓,腦中竟然出現唐宓淚漣漣的畫面。
他心問,是不是唐宓那邊出了什麼事?還是他被皇上的話給嚇著了?即使躺在床上也無法平靜。
而此時,唐宓已經淚流滿面,她以為路凌風會來救她的,可是此時她已經衣不避體了,卻沒有人來救她。
“容兒,你在哭?”正埋首唐宓胸前的程昭陽聽得嚶嚶的泣聲,抬首不解的看著唐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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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想恨誰,可是現在我卻想恨你,你根本不是男人,根本不愛容兒,真正的男人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容兒,可是你做的事情呢?你說了會彌補以往的傷害,可是你卻一見面就開始傷害我,我恨你。”唐宓含淚指控程昭陽。
“傷害你?我在傷害你?”程昭陽有些受傷的看著唐宓。
“是的,你在傷害我,我根本不記的你,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容兒,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那段記憶,你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你卻要我承受你的強索,你不覺得過分嗎?”唐宓見程昭陽的面孔有軟化的跡象,讓淚水流的愈快。
如果程昭陽真的在乎容兒,那她的眼淚就一定能打動他,一定能軟化她,既然指望不上路凌風,那就只有靠自己,既然在體力上佔不了上風,那就只有靠智慧,她要堅強,不能屈服於男人的淫威。
“容兒,我會等著你接受我,等著你想起我。”程昭陽由床上坐起,用匕首勾開了小小手腕上的腰帶。
PS:馬上要趕車去婆婆家,先更到這,下午到家後繼續,雖然一晚沒睡,但是還是隻碼了這幾章,親們勿怪。
險些失身2
去源州是勢在必行的,而之後與程昭陽在一起的機會肯定會增加,像今天這樣的情形,也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