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來吧,有什麼事回來說……”
我感覺自己空前的鬱悶,因為老虎向來是說話像打雷、喝酒像喝水的江湖豪傑,怎麼會突然為了一個女孩子變得娘娘腔起來了?這個叫“小心”的女孩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輕易將老虎降服?
既然薩罕長老出了狀況,或許我們真的該回別墅去商討一下對策才是。
蘇倫氣喘吁吁地出現在帳篷門口時,鬢髮散亂,大汗淋漓,更是狼狽。
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極度的沉默:“沒有洞口,我按照你指出的位置,方圓一百米內地毯式搜尋,什麼都沒發現,只有沙子,數不盡的沙子。”她走到桌子邊,頹唐地坐下,拿起自己的手機。
“手術刀先生來過電話,薩罕長老病了,咱們是否能先回別墅一趟?”
我茫然地重複著手術刀說過的話,一直都在猜疑薩罕長老突如其來的病倒會不會跟地下的怪獸有關?
蘇倫倒了杯水,小口啜吸著,不發表意見。
“回去?還是不回去?”我追問。
蘇倫依舊沉默,點點頭,用力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水花飛濺。無形中,我們的隔閡又無故加深了,但我沒力氣更沒心情解釋。
簡單地向谷野告了個別,什麼也沒提,只說是回手術刀的別墅查些資料。這狡詐的日本人,肚子裡肯定也有更詭異的資料瞞著我,對他真的需要兩分真誠、八分提防才是。
谷野已經變成了標準的苦瓜臉,我告辭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藤迦一直在一架白色的帳幔後面專心地翻閱一本足有半尺厚的泛黃的典籍。相比我而言,谷野一方覬覦土裂汗金字塔日久,肯定是資料翔實地有備而來。
我很想知道那典籍上寫著什麼,可我沒有任何繼續留在帳篷裡的理由。日本人的脾氣都很古怪,拚命救了藤迦,她卻連半個感謝的字都沒有,令我齒冷。
這個年代,資訊就是金錢或者生命,如果不出意外,這群日本人才不會拿出自己的底細跟我共享。
一路上,蘇倫把悍馬吉普車的油門踩到底,噪聲把我震得頭疼欲裂、昏昏沉沉。
出了沙漠,重新聞到城市裡的新鮮溼潤空氣,我忍不住想大聲歡呼。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