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她剛才並沒有撒謊也不是開玩笑。
“關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似乎有些奇怪的事發生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嗎?”我凝視著她端起咖啡的那隻手,腦子裡一遍一遍重複告誡自己:“這不是幻覺!這不是幻覺……”
“什麼怪事?請直說好不好?”她似乎對我的謹慎口氣並不以為然,臉上露出淡淡的譏笑。
“你……你曾經消失過……就在這幢別墅的……洗手間裡……”我字斟句酌地選擇著儘量能減小突然刺激的詞彙,免得她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打擊。就算是我這種遊歷世界、闖蕩江湖的男人,此刻都很難理解曾經發生過的事,何況她這麼柔弱的女孩子。
關寶鈴一呆,隨即哈哈大笑:“什麼?什麼消失?”她把頭轉向洗手間那邊,略怔了一會兒,挑起眉毛,臉色一沉:“風先生,我覺得你不會像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一樣,在洗手間裡也裝什麼隱蔽的針孔攝像機之類的東西吧?如果真的那樣子,我將保留訴諸於法律的權利……”
她誤會了我的意思,令我啼笑皆非。
我搖搖頭:“關小姐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在洗手間裡消失了二十四小時。今天的日期,是十二月十日,而不是你以為的九日,明白了嗎?由於某種奇怪的原因,你突然消失,又突然回來了……”
關寶鈴爆發出一陣大笑,杯子裡的咖啡飛濺出來,落在茶几上。
我知道這些話聽起來很好笑、很荒誕,但實實在在地就在尋福園的洗手間裡發生過。如果不是她誤打誤撞地再回來,此刻還不一定遊離在哪個未知空間裡呢!
捧著咖啡,等她笑夠了,再抹掉眼角笑出的淚花,我才不慌不忙地說下去:“我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九日晚上七點二十分到十日晚上八點鐘之前,你消失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不信的話,我可以叫證人出來——”
說到這裡,我“啊”的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證人”只能是鼠疫和蕭可冷,而他們兩個,一個不知下落、隨時可能被“黑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