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是最不安定的因素。
我坦白回答:“不知道,現在還難以想像,不過,有挖掘機在,很快就能得到答案。按我的估計,它也許會跟二樓的投影面積相等。”
幸好兩輛吊車都沒離開,按我的估算,那塊鐵板的重量肯定無比驚人,必須得由吊車來完成挪移工作。
挖掘機挖出的土方越來越多,鐵板每向四周擴充套件半米,都會讓工人們發出一陣難以言喻的驚歎,直到一小時後,終於找到了它的邊緣。與我預料的結果相同,它是一個九米見方的正方形,涵蓋了九宮格的位置。
“一塊長寬各九米的巨大鐵板?真是難以置信!”蕭可冷感嘆,但那鐵板五十厘米的厚度,更是令她再次臉色大變。主樓下埋藏著這麼大的東西,如果手術刀還在,只怕也會黯然失色,恨自己從前的探測工作,根本就是緣木求魚,永遠跟真理背道而馳。
沒有人知道鐵板下埋藏著什麼,所有的工人眼神裡燃燒著狂熱而貪婪的光芒,彷彿揭開鐵板,就會是一個滿眼金銀珠玉的藏寶庫一樣。大家眼巴巴地看著水亭裡的我跟蕭可冷,希望儘快下達“挪開鐵板”的命令。
我倒掉玻璃壺裡的殘茶,以熱水溫壺、溫杯,然後放進一勺極品龍井。
“風先生,要不要現在動手揭掉鐵板?”蕭可冷看著我慢悠悠的動作,忍不住焦灼地發問。
電壺裡的水開了,發出“呼嚕呼嚕”的怪響。我按下開關,讓水止沸、沉澱,微笑著反問:“它已經在主樓下沉默了這麼多年,何必急在一時?小蕭,你覺得下面是什麼?兇還是吉?”
墨綠色的茶葉在水中慢慢舒展著,老樹開花一樣變換著自身的顏色,或者更像初綻芳菲的蓓蕾,每一秒鐘都有嶄新的變化。倒掉頭遍水之後,第二次衝入開水,我的心情像這壺好茶,沉穩而平和,波瀾不驚。
我也希望能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