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女人白皙的脖子、腳裸就會血氣上湧,卻苦苦壓制,只能以練劍、練拳來發洩。
這次事,讓他有了覺悟,古代的人都早熟,十六、七歲當了爹的人很多,自己年紀小還可以事業未成,何以為家為理由,再過幾年,恐怕作家長的可不管這些,不理自己直接找個媳婦抬進房裡,也有可能,古代可是家長制,作子女的沒什麼發言權。父母再重視、關愛也不能不為了孫子打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秦家只自己一根獨苗,可就指望著自己呢。自己的態度再堅決,若是母親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怎麼辦?
還是趁還未弄到如此地步,先離的遠些,以後收養個嬰兒當成自己的孩子也好辦些。
於是,秦陌將商業大本營漸漸從瀘州搬到了開封,在這兒安了家,只父母大壽和過年時回去。家裡人也不好阻撓,開封府是京城,先天條件就好過瀘州,商業發達,瀘州這些年有了秦陌的支援雖然比起前些年好些,但人源流動少,各種行業早已經飽和,哪比得過天子腳下。
在開封建了聽海閣,著實享了幾年清靜,聽海閣裡用的人都是從天愛院裡出來的,忠心是沒話說的,像打掃庭院、煮飯端水這類活,都設立各種崗位,給還未從天愛院中畢業的孩子打工貼補,至於重要的崗位,比如秘書、護衛等是擇優錄取,一旦取用,簽定十年合同,十年後,除了不能洩露機密,就可來去自如,算嘗還了天愛院養活教育之恩。
轉眼間,秦陌已經二十歲了,看著別人家到了這個歲數,孩子都上學堂了,含飴弄孫的心願再次起來。
秦爺爺和秦父秦母別看現在不管什麼事,但遠在開封的秦陌的事基本都知道,聽海閣中的人都是自天愛中出來的,而天愛又是秦府的大管家在管理,問些不是關鍵的事又怎麼能保密,而這些,秦陌當然也知道,讓父母知道自己的狀況,也省得他們不放心。
只這,這次,竟把大哥給找上了,看來父母都是急了。這幾年,自己清心寡慾的像個和尚,乾淨得像塊白紙,家裡人定以為自己有什麼毛病呢。
看著包大哥每次欲言又止,秦陌一面口燦蓮花,一面心中暗笑,這個大哥,威嚴越重,果斷無比,執法如山,能看到他如此模樣,真是直得珍藏!不枉自己說得口乾舌燥。
“來來,大哥,看這碑文,乃是我收藏的魏碑,筆法剛勁有力……”
一個青衣小廝匆匆走進,對秦宇耳語了片刻後退下,秦宇上前,待兩人的話稍告斷落,拱手稟告:“少爺,展少俠來訪”
驚喜,展昭二年前下山闖蕩江湖,以十四歲稚齡鬥五虎、智闖黑風寨,與紫髯伯北俠歐陽春相遇,深受其喜愛,如今在江湖上已經赫赫有名。
秦陌所學的劍法,就是展昭學藝時聽秦風說起他愛武成痴,向其師討來送與他的。可以說秦陌與展昭攀交情的初步好處算收到了。現在的秦陌,已經不會為了心存對偶像的利用感到愧疚,即使自己是因為其有利用價值而結交又怎麼樣,自己又不會傷害他,還會盡自己所能的幫助,只要沒有拆穿的一天,誰的感情都不會受傷,永遠是肝膽相照的好友。
若自己在十年前能有一身武藝,他和無涉又怎麼會陰陽相隔,只能夢中相見?
“大哥,展昭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新秀,武藝超群,你一定要見見”秦陌向包拯微笑。兩人竟在此見了面,呵呵——,若沒有自己,多少年後,也許兩人就要擦身而過了呢,歷史可是由許多的必然和偶然組成。
展昭來訪
站在大廳裡的人,背手負立,一身寶藍色長衫,腰挎長劍,挺立如松,翩然一影英姿,聽到腳步聲,回身抬起頭來,明亮到穿心的眼光,唇角上揚一個柔柔的弧度,溫煦如風,清濯如水,已經有了日後內斂如珠玉含暈,淡靜溫潤似水的謙謙君子雛形。
兩眉飛起,面如冠玉,雙瞳漆黑宛如點漆,實在是個俊俏人物,
“秦大哥!”音色如清泉流淌、玉石相擊。
“展弟——”
秦陌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他比展昭高了半頭,常藉此欺負還正在發育中的十六歲少年。
“大哥,這位就是展昭,展弟,這是我結義的兄長,包拯,你也跟著我叫包大哥吧”
展昭拱手道:“弟早就聽說包大人不畏權貴、鐵面無私、愛民如子,今日一見,幸甚!”
三人互相謙讓一番,最後,包拯坐了上坐,秦陌居次,展昭坐在下首。
“秦大哥,不知秦風師兄現在如何”
“秦風現在編練新軍,以備戰遼國,如今已經是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