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摶。這就更好了,因為認識比自己高階的半神科學家應該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第三, 苗訓的檔次比陳摶高,這樣的話苗訓認不認識陳摶就無所謂了。不過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你小子要是比陳摶還高階,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半神科學家呢。
至此,苗訓想承認自己是人也已經晚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聽憑面前的這個傢伙胡猜了。如果這時候苗訓把頭低下來,讓鼻血順著鬍子流過嘴巴,再語重心長的對面前這位仁兄說:“抱歉,我只是流鼻血而已。”你倒猜猜看人家會怎麼對他。不過如果我是苗訓,就承認自己只是流鼻血而已,因為這件事的後果有多嚴重我心裡最清楚。這件事說明的問題是,對別人的問話一定要馬上回答,而且回答的內容一定要清晰明確,絕不能任由別人胡猜。萬一人家還是要胡猜,就一個大嘴巴抽過去,再告訴他這麼幹一點都不幽默。
苗訓並沒看出這個陰險的圈套,他還在被恭維的喜悅中飄飄然呢。更要命的是,就連他自己也開始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了。苗訓的確找得著北斗星,而且順著北斗星還能找到北極星,要說那是研究天象也不過分。既然已經是研究天象的人了,當然應該跟陳摶有交情了。不過要說是陳摶的哥們,別說人家,就連自己也不信。於是苗訓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