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來,那是因為被對方的公主看中了,小日子過得美著呢。不過咱們張大人生得這麼好,配給匈奴公主可可惜了,再說就算匈奴公主跟過來,咱們也要打匈奴替邵將軍報仇!”
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替邵青報仇,這裡的殘軍差不多都這樣。所以羅蒙對於錦梓的偷襲計劃是十二萬分的贊成。
既然沒有太多可準備的,我們向對方鳴鏑告知,就開啟關門,讓我帶著焦誠,騎著壁爐出去了。
錦梓心裡顯然矛盾異常,一言不發,臉色也陰晴不定。我偷偷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放寬心,效果也不是很明顯。
出了城門風很大,衣服頭髮被吹得獵獵作響,我一人一騎一隨從,冰天雪地之中,倒真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此時此刻,錦梓定是在城牆上面望著我,我當然絕對不會回頭。
對面已經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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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焦誠遞上國書。對方將士接了,有人引著我去見主帥。
帥營不在最前線,走過去還要走一個多時辰,我趁機觀察他們的佈局。匈奴的營帳大量使用獸皮皮毛而很少用棉,有北地風情,整體佈局不像錦梓森然有度,反而生活化一點,他們是慣於紮營的遊牧民族,所以更加嫻熟,更加隨意,更加渾然天成。
好奇的不只是我,一路上的兵將都盯著我看,也可能是張青蓮的姿容叫他們詫異了。我在馬背上坐得很直,為了維持我國的威儀。
引路的軍士把我們引到一個氈帳前頭,我愕然,這個營帳並不特別大,防衛也不森嚴,也不特別華麗。難道匈奴主帥和我們一樣知道要和普通士兵同甘共苦,以便收買民心?
通譯掀開簾子,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左賢王殿下說,貴使遠道而來,風塵僕僕,請貴使在這裡歇息,明天再覲見。”
我大感意外,戰時的使者不比平時,沒聽說還要留宿的,難道匈奴真打算留住我了?
但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也只好隨機應變了。
於是我點頭同意,謝過引路的將士和通譯,同焦誠一起安置下來。
焦誠一直比較沉默,不過總是笑嘻嘻的,所以感覺並不陰沉。我囑他說:“萬事小心點,感覺不太對。”他認真點頭。
我也有點乏,既然今天沒法見到人家的大帥,什麼也做不了,乾脆睡大覺吧。就跳到榻上去了。
焦誠抱著刀,在一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