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弟,和當日逼迫他的千影,一模一樣,原來,這場漫長的賭局,卻是自己輸掉了,又或者,這份倔強,在家法森嚴的千府確實是少見。——當下也不再猶豫,一甩藤條“千影,站起來!”如你所願,這一日遲早要來,我再不能只把你當做一個孩子——你若對我還有半分期待,千颺畢當回報。
千影毫不猶豫,站起來倚靠在桌案上,靜靜等待。
“把他褲子扒了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非逼得為父如此!”
“父親!”千影驚呼道,他怎麼也想不到,與他生疏如路人的父親,居然會如此下他的臉面。
“怎樣,是願意說了?”對於他的反應,千騁很是有幾分為人父戰勝與凌駕兒子的得意。自己的兒子,他樂意怎樣打就怎樣打。
“孩兒不明白父親意思,若是為了分家之事,孩兒深知進出府門的規矩,父親只管依規矩辦便是,孩兒不敢有怨。”他一著急,連這不要命的話都說了出來,驚得千颺一怒,抬手就扯掉他的褲子捉住反手來擋的雙腕壓在腰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厲聲喝罵道:“畜生,有你這麼跟父親說話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便是這樣冷言冷語擠兌父親來報答養育之恩的麼?!”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不給千影絲毫掙扎放抗的餘地。這樣一痛,倒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
“不願意說,那千颺你替為父好好管教管教你這為你爭氣的好弟弟!”
千颺手腕一沉,掌握著藤條落下的速度卸去大半力道防止抽破,只一下,飽滿瑩潤的面板就腫起一道黑紫的檁子。千影的身子狠狠一顫,上半身奮力揚起,脖頸連著脊背彎成一道優美的弧度,被壓住的雙腕死命地抓撓,卻生生將脫口的悲鳴扼在喉中。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