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也有夠犯賤的,被人家打的時候連頭髮絲兒都跟著委屈,這現在這麼鬧騰都沒人收拾,又委屈得跟個小媳婦似的。
他要成親了,以後,就更沒空理會自己了……好不容易看見點微末的曙光,又黑到了絕望的谷底,這樣的事情要反覆多少次?從今爾後,還有得反覆的麼……
大哥,將軍,將軍,大哥……
本來已經有些清醒了,被桂花濃郁的香味一燻,好像更加暈乎了。搖搖晃晃地沿著一路鬼火似的花燈走到一片密集的鬧市,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一些塗脂抹粉的姑娘纏了上來。
來這花街柳巷的不是土大款就是花花公子或者說得好聽點式風流才子,這樣一個生嫩青澀的少年人,幾乎如同沙漠裡的綠洲,那鮮活的肌肉裡流淌的都是解渴又讓人迷幻的仙人掌清甜的汁液。
姑娘們說:“春宵苦短,公子不要浪費了……”
鶯歌燕語繚繞著,他暈暈乎乎地想起了自己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他第一次有了一個成年男子的種子之後就跑到這個地方來……
“公子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