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掙扎衝破的話,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而且容易早逝。
可是,這樣的情況,他情願死了,當下強運氣息。
天一亮千颺就直奔京兆尹,操起大錘直接甩在大鼓上。帶了一海票人馬直接進了府衙大門。
“大將軍,大將軍,這個事情,小人也不能徇私不是,雖然是千府的少爺,但是打死人那也是大罪過啊不能說放就放不是。”京兆尹畢竟是三王爺的人,雖然對著千颺這個凶神心裡直髮怵,但是卻緊咬著不肯放人。
“劉大人是坦言舍弟在這裡了?”千颺逼問著,邊問邊往裡走。
“是……是的……”
“那麼本官來提人,若是交不出來,休怪在堂上本官不留情面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老劉心中直罵娘,三王也是,這麼個燙手山芋就直接往他這裡扔,千颺是個什麼角色,自己不夠格後臺再硬都沒人敢惹他,也真真不怕死了。
“打死人?人證,物證呢?”千颺眯著眼睛問道。
“大將軍!”老劉畢竟是個老油條,雖然發怵但好歹還擺出官威來,“這個尚且在調查,況且這是我京兆尹的事情,大將軍逾越了吧。”
“是麼?”千颺的眼睛裡明明白白地透露出殺氣,腰間的佩劍發出出鞘時尖利的嘯聲,隱隱的寒光畢現。
老劉瑟縮了一下,一個腦滿腸肥的文官哪裡是武將的對手:“昨日小公子千影被人發現去花街柳巷宿娼,他既然不是朝中大臣下官也管不著,可是被老鴇發現身上沒帶錢,惱羞成怒然後就打殺了鴇母,這個事情……”
“既然如此,大人開審吧,不介意本官旁聽吧。”
“這個……於理不合吧……”
“於理不合?京兆尹什麼時候可以隨便拿朝廷一品大員的家眷下獄了,這個倒是挺合理麼?退開!”千颺一抬手,將劉大人掀翻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剛剛準備進去,沐鈞遞了一件有著柔軟內襯的披風給他,千颺詫異地挑了挑眉,沐鈞點了點頭示意他收下。一想到進去後可能看到的,點頭收下披風,大步下了臺階。
脫軌2(修改版)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其實後面都麼怎麼修,修不動鳥……
幽暗的甬道里蓄滿了揮散不去的血腥和怨氣,千颺每前進一步神色就更凝重一分,越往裡走,血腥味就越濃。他一個職業軍人對這樣充滿怨毒的血腥氣也有些不適——戰場上的血液雖然殘酷但卻壯烈,這裡到處都憋屈得想吐。
這是一間還不錯的囚室,是用來關押高階別政治犯的,陰冷了些卻比其他囚室乾淨許多,不似外面那些囚室裡到處都是腐臭的味道。
看見千影身上蓋著一床毯子,蜷著身子縮在牆角,在走廊火把微弱的光中像一個小小的幽靈,千颺皺了皺眉,他的弟弟何時落魄到這步田地,他千家的人,他大將軍罩的人也有人敢碰!
快步走過去將千影摟了起來,剛觸碰到他的身體,千影的眉頭狠狠糾結在一起,低低地哼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那時候,他以為自己死了,在地獄深處看著千颺離自己越來越遠,現在一睜眼看到千颺的臉,他害怕地掙扎了一下,驚恐想要逃跑。
“好了,沒事了,哥來接你的。”千颺安慰道,伸手去掀那床毯子,眉目間的每根線條盡顯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溫柔,只是這個時候,千影突然緊緊拽著毯子身子更用力地朝裡縮了縮。千颺眼角抽了一下一抬手便扯掉了毯子,千影嗚咽了一聲抱著腦袋掩蓋著自己的臉,下意識蜷縮了雙腿擋住自己的□,不過那些別樣的傷害還是很容易就看出來了,腿間細細密密的傷口上凝結了許多血液,一看就是從□流出來的,臀腿的面板上滿是腫痕,其間綴滿了細小的針眼。
很短暫的一小會兒失神狀態,兩人都失神,千颺失神地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刑傷,千影失神地瞪著什麼都看不見的虛無。
輕柔地開啟披風覆蓋在千影□的身體上,不顧他的掙扎仔細裹好了然後摟在懷裡,冷著臉將人抱了出來。
“劉大人。”千颺的聲音聽在老劉的耳朵裡就像地獄討債的惡鬼,老劉巴巴地湊上來扯了一個鬼一樣的良好微笑,“大將軍……”
“今日對舍弟的照顧,本官記下了,若是想保住一家老小,還望合作。”對於這樣的牆頭草,就看雙方誰的藥狠。
“這……”老劉一時間臉色比那些受了重刑的犯人還慘,綠中帶黑。三王爺甩了幾張輕飄飄的紙之後也說了類似的話。
“太子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