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說道:“在下已有妻室,只是並不在身邊,不知何時能夠相見。”
劉正風乃是過來人,瞧他的神情,知道不欲詳說,嘆了一聲:“原來如此。”
蕭月生收斂心情,溫聲說道:“劉姑娘才貌雙全,實應嫁給一戶好人家,豈能屈就在下?”
他洞悉人心,早已看出劉正風之意,只是一直故作不直罷了,如今便想挑明。
劉正風搖頭,仰天嘆息一聲,拍著膝蓋,苦笑道:“自從上次家變,將菁兒嚇著了,埋下了陰影,一直覺得害怕,但呆在先生身邊,卻能夠安寧下來,老夫也無奈得很。”
蕭月生點頭,若有所思,這倒也正常,她一個富家小姐,雖然劉正風會武,她卻算不得武林中人,乍見到那刀光劍影,膽子再小一些,難免害怕,缺乏安全感。
劉正風低下頭,緊盯著蕭月生:“先生雖有妻室,目前身邊卻是無人,便讓小女隨侍在旁,端端茶送送水,也不必有什麼名份,只圖她能過得舒心便好,……為人父母的,也就這麼點兒心願。”
“這……”蕭月生不由遲疑。
若說他不好女色,也不會娶了那麼多地夫人,當初娶郭芙時,對完顏萍極為歉疚,隨著她們相處融洽,一家人其樂融融,這般歉疚便漸漸淡了,然後,便一發而不可收。
如今,大道需得近十年修成,取巧不得,在這個世上,一個人生活,固然自由自在,卻也有些淒涼。
他本就是不羈之人,縱橫無拘,任意自由,不會矯情,聽得劉正風這般說不,腦海中閃現出劉菁動人地身姿,不由怦然心動。
半晌之後,他緩緩點頭:“如此,那便委屈劉姑娘,先跟在我身邊了!”
劉正風不由一陣哈哈大笑,忙說道,不委屈不委屈,說來還是小女高攀了。
蕭月生稱了他一聲岳父,更令他笑得合不擾嘴,如此,便算是將劉菁收入了房中。
隨後的日子,便是一番喜慶,兩人成親。
這在現代人看來,宛如兒戲,在古人眼中,卻是平常得很,古人成親,往往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雙方常常是未見過面,入了洞房,方才見到真容。實是賭運氣。
劉菁便算是嫁入了蕭府,成為蕭月生的平妻,她只覺意外欣喜。本想僅做一個丫環,不成想,卻成了蕭夫人,其喜悅難以言表。
潘吼知道了訊息,趕了過來。只是可惜劉正風他們地住處不能外洩,不能大請宴客,只潘吼一個人趕了過來,其餘人並不知。
這一日,蕭月生與潘吼坐在海邊喝酒。夕陽地餘輝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