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竟敢犯嵩山之威。即使對狄修手下留情了,也留他不得。想到此處,殺機大起。
蕭月生看也不看丁勉,盯著陸柏,呵呵一笑:“你們幾個真的是嵩山派的人。莫不是魔教的人假扮的吧?!”
“胡說!”丁勉喝叱一聲,胖墩墩的身子挪動,來至蕭月生跟前。冷笑道:“難不成。你以為諸位英雄眼睛都不好使嗎?!”
“哦——?”蕭月生抬了抬眉毛,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冷笑道:“難道嵩山派不是名門正派嗎?……為何行事之法卻比魔教還要狠毒幾分呢?……在下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說著,他搖頭感嘆。臉上擺出一幅百思不得其解之表情。
群雄心下暗自稱爽,這話恰說到了他們地心坎裡,觀此次嵩山派眾人的行事。先是派人混到人群中,再是埋伏到大廳上,然後又捉了劉正風地家眷。且殺起人來。毫不眨眼。委實狠毒。
“休得血口噴人!”丁勉大喝一聲。瞪大了眼睛:“劉正風與魔教勾結,欲不利我五嶽劍派。人人得而誅之!”
蕭月生沉下了臉,轉向丁勉,冷冷說道:“劉夫人與劉公子他們已是被點了穴道,不能為害,為何還要痛下殺手?”
“這全是劉正風逼得!”丁勉大喝,似要動手。
“嘿嘿,這倒是奇了,……劉三爺想要一家隱遁海外,終生不履中原,你們仍不放過,莫非這也是左盟主的慈悲仁心?!”蕭月生冷笑,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天門道長,嶽不群以及定逸師太。
他們皆隱隱露出恚怒之色,對嵩山派的人大是不滿,怨其狠毒。
丁勉臉色更為陰沉,上前一步,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莫不是魔教的人,故意前來搗亂來的吧?!”
說罷,猛的推出一掌,直擊蕭月生胸口,他號稱託塔手,一身功夫全在掌上,這一掌推出,氣勢逼人。
“嘿,但凡看不順眼之人,你們便可冠以魔教之名,大肆殺伐,果然好算計!”蕭月生冷笑一聲,一掌擊出,極是緩慢。
看他出掌,丁勉暗笑一聲,再加了幾分內力,聚全身功力於右掌,欲要一擊必殺,殺雞儆猴。
兩掌交擊,“砰”地一響,聲音沉悶,如擊敗革。
蕭月生紋絲不動,臉露微笑,丁勉卻“噔噔噔”退了幾步,隨即粗胖的身子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如同喝醉了酒,雙手在空中胡亂抓了幾把,跌倒在地,昏了過去。
群雄譁然,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個紫膛臉地漢子內功竟這般深厚,竟能與丁勉硬碰硬對掌,且將他擊倒。
“師兄!”陸柏飛身上前,蹲下身子,雙眼卻一直緊盯著蕭月生,滿是警惕之色。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罷,在下可不會偷襲那一套!”蕭月生擺了擺手,滿臉嘲笑。
陸柏顧不得與他鬥嘴,暗自思忖,他既如此說,在眾目睽睽之下,想必不會偷襲,低下頭,探一探丁勉的傷勢,五臟六腑被震,傷得極重,卻沒有性命之礙。
那一邊劉正風長劍架在費彬的脖子上,已看得有些發呆,實未想到,竟有英雄挺身而出,打抱不平,剛才看到大兒子被劍刺入,幾乎閉過氣去,此時峰迴路轉,即使他養氣的功夫素來深厚,鎮定逾常人,仍難免心怦怦跳得厲害。
“閣下究竟是何人?難道與我嵩山派有仇?”陸柏自懷中拿出丹藥給丁勉服下,緩緩起身,陰沉沉地問道。
“在下東海觀
月生!”蕭月生抱了抱拳,將自己原本的名字報了出
群雄又開始低聲議論,紛紛打聽,何時東海出了個觀雲島?這個蕭月生又是何方神聖?
“原來是蕭島主!”陸柏抱了抱拳,臉色陰沉得宛如外面地天空,緩緩問道:“我們五嶽劍派清理門戶,蕭島主何必非要干涉?!”
“在下的心腸還未那麼冷硬,眼睜睜看著你們殘殺這些無力還手之人!”蕭月生沉聲說道,微紫的臉龐正氣凜然。
“那在下倒要討教一番!”陸柏沉聲喝道,劍光一閃,長劍已然出鞘。化為一點寒芒,直刺蕭月生中要穴,劍勢奇快,令人猝不及防。
蕭月生的寒霜劍已經放在屋中,沒有帶來,免得被人看出破綻,見長劍刺來,輕輕一側身。踩出一步,恰到好處地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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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道長,嶽掌門,可否聽過蕭月生此人?”定逸師太轉頭問泰山派與華山派的掌門。
二人望著場中二人的打鬥。均搖了搖頭,示意不知。
“這倒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