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何時出了這麼一個人物?”定逸師太滿腹疑惑,沒有注意到身後弟子儀琳地異狀。
儀琳地心神全都系在蕭月生身上。用眼睛地餘光偷瞥,見他身形忽然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心下奇怪。
她對蕭月生極為熟悉。一看他的身形,便感覺有些眼熟,再聽他聲音與說話地神情。已能確定。他便是自己的結拜大哥蕭月生。只不過扮成了另一個人罷了。
見他與丁勉動手,衣寬大的衣袖裡。兩隻小手緊緊攥著,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覺。
待見他一掌將丁勉打倒,心下歡愉,忙又唸了幾句阿彌陀佛,丁勉師叔乃是五嶽劍派之人,是自己的前輩,有了此念,實在大不敬。
後又見到陸柏出手,她的心再次提起,緊張不已。
“儀琳師妹,怎麼了?”鄭萼站在儀琳身邊,覺察到了她身子微微顫抖,轉身一看,見她正盯著場中的打鬥,臉色蒼白,沒了血色,不由輕拍她一下。
儀琳一驚,打也個哆嗦,臉色都變了,轉頭見是鄭萼,舒了口氣,忙豎指於唇前,道:“噓——,鄭師妹,先莫與我講話,好不好?”
鄭萼見她神情焦急,極是好奇,儀琳地性子可是極好的,甚少見她有焦急的時候,她也對場中的打鬥極為緊張,便未多問,轉身接著看。
嶽不群身後,令狐沖一幅若有所思地神情。
他記性極佳,看著蕭月生的身形亦是熟悉,想了想,再在大廳內搜尋幾眼,沒見到他,便隱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下甚喜,這正是自己想做的,只是武功尚淺,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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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給我躺下吧!”蕭月生沉喝一聲,身形陡然加快,右掌自森森的劍光中破出,一掌印在了他地胸口。
“三師弟!”費彬喝了一聲,瞪向蕭月生,狹長的眸子透出陰毒怨氣,恨不能一劍將他殺了。
只是他如今落在劉正風手中,劉正風遇事鎮定,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橫在他脖子上的長劍穩如泰山,一顫不顫。
陸柏受這一掌,身形頓僵,右手一鬆,長劍鏘然落地,然後身體也緩緩委頓,如同軟泥一般。
一個嵩山派的弟子搶出,將陸柏扶住,叫了一聲“師父”,他輕功甚高,扶住陸柏,卻看也不看蕭月生,生怕對方殺得性起,將自己也一同殺了。
“陸師兄!”定逸師太也跟了過來,畢竟同氣連枝,眼見著嵩山派只剩下二代弟子,他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放心罷,在下可不是嵩山派,死不了!”蕭月生哼了一聲,瞥了一眼費彬,然後向左右抱了抱拳:“天門道長,定逸師太,嶽掌門,餘觀主,在下只是打抱不平,替劉三爺可惜,如今,劉三爺他們可以走了吧?”
他非是不想下殺手,只是如今救人最重要,想殺他們,再找時間便是,不能節外生枝,惹定逸師太他們一同出手,太過麻煩。
“這……”天門道長遲疑不決,撫著長髯,默然不語。
定逸師太站起身來,對天門道長與嶽不群道:“受了些內傷,並無性命大礙。”
“姓蕭地。你視我五嶽盟主的令旗如無物,等著被追殺吧!”費彬忽然冷冷說了一句,似乎視脖子上的長劍如無物。
劉正風臉色一變,他也知道,這一次,這位蕭島主可是惹下了大麻煩,五嶽劍派追殺一人,插翅難飛。
天門道長地臉色頓時一變。抬頭瞧了瞧大廳上地群雄,雖然嵩山派地行事之法過激了一些,但持的確實是五嶽令旗,若是被蕭月生將人救走。五嶽令旗地威嚴何在?!
“好一張利嘴!”蕭月生搖頭感嘆,一步跨出,落至劉正風身邊,一掌拍中費彬。
“住手!”嶽不群身形一動。長劍出鞘,一劍刺向蕭月生手臂,欲阻住他的手掌。
只是蕭月生右手看似緩慢,實則奇快無倫。待他劍尖刺到,他已然拍中費彬穴道,身形微微一扭。輕巧地躲過劍尖。輕笑一聲道:“嶽掌門多慮了!”
嶽不群一
中。不再刺出第二劍,長劍歸鞘,動作瀟灑利落。變。
蕭月生手掌按在費彬身後。轉頭對劉正風說道:“劉三爺。請你當眾發下重誓,遠遁海外。終生不履中原!”
劉正風只覺置身夢中,變化之快,有些反應不及,見到他按著費彬,長劍卻並未撤下,點點頭,將五色錦旗放下,舉起右手,鄭重說道:“劉某對天發誓,從此以後,遠遁海外,至此一生,不踏進中原半步,若違此誓,天雷轟頂!”
“好——!”蕭月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