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穩重,沒想到還有這幅模樣,自是太過震驚之故。那此人定非凡人,自然心中好奇。
姓王地大漢一推他,轉身便走,哼道:“對他不得無禮!”
他上前重重敲了敲門,門側很快開了一個小門,露出一張臉:“還讓不讓人睡覺啦?!……又有什麼事!?”
姓王的大漢抱拳。拱手,露出笑容:“請趙管家代為啟稟幫主,說有重要人物請見。”
趙管家不耐煩地問:“重要人物?……哪個重要人物,這三更半夜的過來?!”
姓王的大漢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蕭月生耳朵動了動,已是聽清了他們說話的內容,不由暗自一笑,果然是威風更重要,往往收到奇效。
趙管家驚異地望了一眼蕭月生。忙轉過眼,“啪”地一下關上小門,腳步聲漸漸遠去。甚是匆匆。
姓王的大漢轉過身來,警惕的望了一眼蕭月生,對三個同伴理也不理,只是瞪他們一眼,讓他們莫要問。
很快,腳步聲再次響起,大門“吱吱吱吱”,緩緩開啟,大門內站著六個人。
除了趙伯川。還有四個老者,正是先前動手的,還有一個年輕人,約有二十餘歲,與趙伯川有幾分相肖。
他方嘴,挺鼻,鷹眼,劍眉,英姿颯颯。一身寶藍長衫,襯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此時正一臉淡然笑意,斜睜著蕭月生,神態間露出幾分倨傲之意。
趙伯川發出一聲朗朗的大笑,抱拳拱手道:“你便是蕭先生罷?……再次前來,有何指教?!”
無論此人好壞,單是這份氣度。便足以令人心折。蕭月生搖頭一笑:“指教不敢當,只是有一事相求罷了。”
“哦…………?”趙伯川眉毛挑一挑。呵呵笑道:“但說無妨,容在下參詳一二。”
蕭月生提著劍踏前兩步:“趙幫主想必也知曉,在下的兩位朋友,都是煙霞派地人,過兩日便要與趙幫主比武。”
趙伯川笑道:“呵呵,煙霞派的女俠既然想切磋,我東海幫豈能小氣,自然答應,……不過,在下不會親自下場,將由犬子與煙霞派地兩位姑娘切磋一
“原來如此。”蕭月生點頭,毫不驚奇。
戰帖雖是下給趙伯川的,但兩女乃是煙霞派的二代弟子,若是趙伯川親自下場,既然勝了,也是以大欺小,勝之不武。
趙伯川微眯眼睛,呵呵笑道:“蕭先生此來,究竟有何用意,但說無妨,何必繞什麼彎子?!”
蕭月生看著他皮笑肉不笑,頗覺難受,直接說道:“如今,兩位姑娘負了傷,卻是貴屬下所致,獨門奇掌,我前來討教療傷之法。”
趙伯川呵呵笑了起來,隨即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蕭月生粗重的眉頭皺了皺,眯了眯眼睛,淡淡一哼:“趙幫主,真有什麼可笑之處?”
“此事確實可笑!”趙伯川卻是並不怕他,底氣十足,看一眼兒子,撫著長髯笑道:“那兩位姑娘半夜三更來我總壇鬧事,出手狠辣,傷我弟子無數,……如今,她們負了傷,還要咱們救她們,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呵呵……”
“這般說來,趙幫主是不肯了?!”蕭月生眯著眼睛,淡淡笑問。
“那是自然!”趙伯川堅定的點頭,哼道:“我若是肯了,東海幫的威嚴何在,何存?!”
“唉……!”蕭月生長長嘆息一聲,抬頭望了望天空的皎皎月光,屈指一彈長劍:“可惜了,這般好地月色!”
說罷,他緩緩踏步,朝趙伯川直直走來。
“攔住他!”趙伯川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雙眼如隼,緊盯著蕭月生,寒芒閃爍。
十幾個人自他們身後湧出,出了大門,攔在蕭月生跟前,那四個長老則一動不動,站在他身側。
“父親,他便是那個姓蕭的?!”那青年轉身問趙伯川。
趙伯川點點頭,語重心長地道:“豐元,不可大意!……此人地暗器功夫委實奇絕,真真是防不勝防。”
趙豐元搖頭,緊盯著蕭月生看了幾眼,又搖頭:“父親,看他模樣,似乎沒有內力吧?”
“沒有內力?!”趙伯川急問。
“嗯,看起來,確實沒有內力,暗器又能高到哪裡去?!”趙豐元點頭,瞥了一眼四個長老,露出不以為然之色。
一個長老開口,搖頭道:“少幫主,他暗器之強,委實可怕,不可能沒內力。”
趙豐元不悅道:“孫長老,我難不成還會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