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彷彿一根根白玉,細密透著光澤,忽然,他心神一動。
白玉般的骨頭上,竟有隱隱約約的紫氣,若隱若現。且淺得讓人很難發覺。
他心神一凝,完全凝注在這一絲絲紫氣上,眼前頓時放大,白玉骨變成了白玉柱。高大雄偉。
白玉柱上,一道道紫色閃電圍繞其中。不停地呈現出“之”字,時而出現,瞬間又湮滅。
他忙退回心神,眼前一陣發黑,這般入微之力。極耗心神,即使元神強橫如他。也不敢輕用。
雖然眼前陣陣發黑,隱隱眩暈,他卻興奮莫名,終於尋到了閃電之力地去處,身上的奧秘解開了一部分,到頭重要地一部分。
想到此,他下了石榻,推門出了小屋。
谷口的荒草起伏不定,折腰如坐揖,狂風呼嘯而過。掠過它們。衝進了山谷。
但經過這些荒草過後,狂風頓時溫馴了許多。彷彿由憤怒的婦人變成了溫柔地少女,拂在他臉上,柔和舒服。
站在山丘上,蕭月生縱覽眼前美景,靜謐的夜晚,心神一片沉靜。他慢慢動作,演練起了九轉易筋訣,心神沉浸於體內,感受著細微之處。
在他有心的觀察之下,白玉骨上的紫氣隨著自己地動作而流動,彷彿流水一般,在體內沿著筋穿梭。
九轉易筋訣,顧名思義,練的便是筋與膜,與身體地經脈分屬兩個系統。
正在他進入妙境,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
他慢慢停下動作,心中不悅,轉頭望去。
月華如水,一道曼妙的身影踏月而來,白衣勝雪,秀臉賽霜,一雙眸子清清亮亮射過來,腰間帶劍,是煙霞派掌門吳婉
蕭月生雙手抱拳一拱,聲音平緩傳出:“吳掌門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吳婉雲一言不發,飄飄而來,腳下掠著草尖,轉眼間來到蕭月生身前。^^^^
她打量了蕭月生一眼,偏過頭,打量一眼他身後小屋,冷哼一聲:“你就住這裡?!”
蕭月生點頭,溫和的道:“雖然拙陋,總是自己的屋子。”
吳婉雲冷若冰霜,細膩的嘴角咧了咧,似是諷刺,又似嘲笑,卻沒有說出來。
站在小山丘上,欣賞著山谷地風景,天上一輪明月高懸,湖中倒映著月影,清風吹拂。
“吳掌門有何貴幹?”蕭月生轉頭望她。
吳婉雲依依不捨的移開眼,轉頭望向他,淡淡道:“我想跟你比一比劍法!”
“哦…………?”蕭月生眉頭一挑。
吳婉雲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地劍法不凡,但我煙霞派的劍法,亦有獨到之處,想跟你印證一二。”
蕭月生更沉驚訝,現在的吳婉雲,與白天所見,截然不同,彷彿兩個人一般。
“那……,賭注如何?”蕭月生似笑非笑。
吳婉雲黛眉輕蹙了蹙,不悅的橫一眼:“這些胡話,莫要再提,僅是切磋劍法而已。”
蕭月生見她如此,心中更感興趣,想要撩撥一二,看看她究竟如何想法。
他搖搖頭,鄭重說道:“沒有賭注,我可不跟人比武。”
“你……!”吳婉雲頓時色變,眉頭豎起,明眸冷冷。
蕭月生一攤手:“我一個沒有內力的廢人,跟人切磋,冒著極大的風險,豈能白白辛苦一場?”
“小人!”吳婉雲冷冷迸出兩個字。
蕭月生搖頭,不以為然的道:“咱們是先小人,後君子,難道不是這麼個理兒?”
吳婉雲冷哼一聲,不屑回答。
蕭月生搖搖頭:“跟一個總想殺自己的人比武,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在下冒此大險,豈能沒有賭注?”
“你想賭什麼?”吳婉雲冷哼道,沒否認自己的殺意。
蕭月生抬頭望月。撫著八字鬍想了想:“還是那個賭注,娶你為妻,如何?”
“不成!”吳婉雲臉色一冷,眼中如點燃地火把,熊熊燃燒,似能將人烤焦。
“那我就不比了。^^^^”蕭月生一攤手,神情無奈。
吳婉雲深吸幾口氣,冷冷道:“換一個賭注!”
蕭月生為難地看了看她,在她堅決地神情下似是屈服,點點頭:“好罷。就換一個罷……”
他負手於後,從容踱步,腳下踩著茵茵綠草,在月光下漫步而行。走下山丘,慢慢來到湖邊。
吳婉雲盯了他背影一眼。跟著走了下來。
二人一個青衫飄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