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沒想到,親戚已經不在,父親勞累過度。惹病不起。最終客死他鄉。
她身無分文之下,便賣身葬父,恰被劉菁遇到,將她收入山莊,成為蕭府地丫環。
本就是窮苦家地女兒,來到了蕭府之後,日子過得遠比從前好,吃得好。又省心,原本枯黃的頭髮變得烏黑髮亮。泛黃地面板變成白皙,也出落成一個美人兒,瓜子臉,明眸圓亮,宛如一潭秋水。
“華山派?……是男是女?”蕭月生微一皺眉,淡淡問道。
小翠脆生生的回答:“是一個年輕少俠,他說自己姓林。”
“姓林?!”蕭月生忽的站起。對潘吼道:“大哥。你且慢慢喝著,我去前面看看。”
“好。華山派來人,想必有什麼大事,快快去罷。”潘吼點頭,擺擺手,另一手拿著大碗。
蕭月生飄然而去,小翠則緊跑著一溜小跑,卻也追不上。
看著他們遠去,齊元翰低聲問道:“師父,蕭師叔還認得華山派地人?!”
雖然長沙幫乃是臨安三大幫之一,但在齊元翰眼中,華山派仍舊是可望而不可及地存在。
潘吼掃了他一眼,哼道:“華山派?……嘿嘿,你蕭師叔少林派的方證大師都認得!”
“方證大師!?”齊元翰睜大眼睛,露出驚訝。
“瞧瞧你,一幅土包子樣!”潘吼罵了一句,他放低聲音,似是滿不在乎的道:“你蕭師叔見過的場面大了去,華山派、恆山派,還有少林派,他皆有交情!”
他雖說得輕描淡寫,齊元翰卻能看出師父眼角眉梢間所蘊的得意,暗自吃驚,實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蕭師叔,竟是這般能為。
“師父,咱們不過去看看,結識一下華山派的人麼?”齊元翰輕聲問道。
潘吼搖搖頭:“不必,華山派的人,豈能看得上咱們,不必自討沒趣!”
“有蕭師叔在,他當可賣幾分薄面吧?”齊元翰不死心地道。
潘吼瞪他一眼,怒哼道:“因為這般,又有什麼滋味,還是老老實實的練好武功,自然被人高看一眼!”
“是,師父。”齊元翰無奈地點頭。大廳中陽光照進,極是敞亮。
裡面站著一人,定定看著大廳門口處,半晌,緩緩回到位子坐下,不一會兒,便又起來,走來走去,再去坐下,卻怎麼也坐不住,一會兒又起來走動,來回踱步,彷彿熱窩上的螞蟻。
“少鏢頭?!”蕭月生飄然而入,雖然猜得來人是誰,但見林平之如此模樣,仍舊驚訝不已。
“蕭鏢頭!”林平之猛的站起,神情激動,顧不得寒暄,急急說道:“我師姐傷重,快請蕭鏢頭去看看罷!”
他語速極快,彷彿倒豆子一般。
蕭月生打量他一眼,蓬頭垢面,衣衫破敗,周身上下狼狽不堪,神情憔悴,目光黯淡,彷彿幾天幾夜沒睡過覺。
蕭月生點點頭,神情不動,指了指座位:“坐下說話,……嶽姑娘受了什麼傷?”
“師姐中了暗器,身染劇毒,如今危在旦夕,蕭鏢頭快救她吧!”林平之拿起茶盞,一飲而盡,匆匆說道。
“可曾服下解毒丹?”蕭月生卻並不著急,緩緩問道。
林平之點點頭,被蕭月生的鎮定從容所影響,緩了口氣,點點頭,道:“已經服下解毒丹,只是卻僅能壓制,無法驅除解毒丹乃是蕭月生所贈。功效非凡,雖不能解盡天下萬毒,至不濟也能壓制住毒性發作。
“解毒丹也無效……。如此看來,實是劇毒。”蕭月生緩緩點頭,又問道:“嶽掌門可曾運功驅毒?”
“師父試過,卻並不見效。”林平之點頭。
“既然如此,那好,我馬上出發!”蕭月生點頭,用力一拍手。清脆地巴掌聲響起。
周曉晴與周曉雨聽得巴掌聲音。輕悄悄的走了進來,妙玉道長也出現在大廳中,好奇的打量林平之。
“道長,曉晴曉雨,我馬上便要出發,前去華山,若是內子與南雲回來,相告一聲。”蕭月生抱了抱拳。溫聲道。
“蕭先生不跟尊夫人親自辭行?”妙玉道長黛眉蹙起,淡淡問道。她一身道袍,寬寬大大,曼妙地身材隱約可見。
“事情緊張,不容耽擱,道長代為轉告一聲罷!”蕭月生搖頭,臉色沉肅。
說罷,轉頭對林平之道:“少鏢頭。你先在這裡暫且休息。明日再出發不遲,我會盡量趕路!”
“不必。我跟蕭鏢頭你一起上路!”林平之搖頭,神色堅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