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人冷冷打量了劉菁一眼,心中警惕,他沒想到,蕭一寒的夫人竟也是一位高手。在外人的印象中,她嬌嬌怯怯,弱不禁風,僅是一位尋常女子罷了。
他心中警惕,臉上沉肅,雙眼精芒閃爍。心頭思緒百轉。
劉菁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心下惋惜。這是一個頗為俊逸地中年男子,只是眉宇之間煞氣極重,目光冷漠,應是殺人不少。
如此人物,應是頂天立地才成。為何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脅持林總鏢頭,依她對自己丈夫地瞭解。此人性命堪憂。
“這
譜我帶來了,林總鏢頭人呢?”蕭月生指了指酒碗。
劉菁自思緒中醒來,盈盈地眼波流轉,白了他一眼,輕盈起身,端起酒罈,幫他將大碗斟滿。
“劍譜先交給我,自會放了林震南!”那人端起銀盃,淡淡瞥了蕭月生一眼,冷冷說道。
“不見人,我怎知總鏢頭是否在你們手上?”蕭月生搖頭,端起大碗,輕抿了一口,氣定神閒。
灰衣人冷冷笑了一聲,露出不屑之色,忽然右手一甩,“嗤”的一聲,有一物飛來。
劉菁再次施展水雲袖,動作輕盈曼妙,如舞如蹈,令人如痴如醉。
水雲袖一捲,此物卷至蕭月生跟前,他伸手接過,臉色不由一變,手上之物,卻是一枚雪白的玉佩,晶瑩溫潤,光澤流轉,宛如其中有清澈地泉水在流動。
竟是林震南身上的玉符,是蕭月生親自所制,用以傳訊及定位之用,外表看上去,卻是玉質精純,價值連城。
他搖頭苦笑,望向劉菁。
劉菁瞧了瞧他,臻首輕輕搖了搖,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確實是總鏢頭的玉佩!”
她也知道蕭月生的秘法,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出,如此一來,玉佩離身,林總鏢頭的位置卻再難找得到,形勢頓時逆轉。feiku
蕭月生輕輕摸挲著玉符,感受著其中地溫潤,半晌之後,輕輕一笑,點頭道:“如此……,好罷,那便將總鏢頭請來,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劍譜。”
蕭月生忽然生出了一絲錯覺,彷彿回到了現代社會一般。
灰衣人冷冷一笑,搖了搖頭:“在下知道你蕭一寒武功高明,且又心狠手辣,若是先交了人,你自然會搶回劍譜,也不會饒了我們幾個,……還是先交劍譜罷。”
“若是交給你劍譜,你不放總鏢頭,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們?”蕭月生淡淡說道,神定氣閒。
灰衣人搖頭冷笑:“嘿嘿,若你信不過咱們,那也沒法子,交不交劍譜,全憑你。”
蕭月生粗重的眉頭微微一皺,眼中紫電一閃,顯然怒氣已生,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