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甚少在人前出現,恢復了慵懶的性子,但驚鴻一劍的聲名卻不降反升,更多了一層神秘地氣息。
僅是儀琳一人,貌美無雙,頸戴珍珠,清輝隱隱,便已經惹人注目,況且,她身邊還有一個大男人,更是惹人遐想。
武林中成為高手,皆是勤練武功之輩,便會荒於其它,多是些粗魯地漢子,見到他們的出現,文雅一些的,僅是打量幾眼,滿眼好奇之色,輕浮之輩,卻是吹起了口哨,極是輕佻。
走在帳篷中間的小路上,儀琳雪白的小臉通紅,宛如白玉抹了一層胭脂,她緊緊低著頭,不敢與眾人探尋的目光相觸。
蕭月生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粗重的眉毛皺了起來,甚是不悅,儀琳便如她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握在掌心怕壓了,豈能容得別人如此放肆。
“這個小尼姑,實在是個絕頂的美人兒,為何竟偏偏做了尼姑,實在是暴殄天物啊!”一個書生打扮地青年男子站在一頂帳篷前,搖頭嘆息。
他身材修長,相貌頗是英俊,也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目光如電,顯然功力不俗,腰間是三尺青鋒劍。
此人剛剛走出帳篷,遠遠看到了儀琳,隱隱看到她的美貌,不由感慨,遠遠打量著儀琳,一個勁兒的搖頭,臉上滿是遺憾與可惜。
“孫少俠,你不知道此女?”旁邊一箇中年男子驚詫道。
這個男子身形矮瘦,臉形尖細,頜下一綹山羊鬍子,帶著幾分猥瑣之氣。
他面板枯黃,似是久病不愈之人,雙手格外的大,骨節粗壯,似是外家高手,卻偏偏太陽穴凹陷,目光明亮如電。
“趙前輩。你知道她?”孫姓地青年男子忙問,雙手抱拳,拱了拱,神情恭敬。
“這般美貌地小尼姑,自然是恆山白雲庵的儀琳。”趙姓中年男子點點頭,撫了撫頜下的幾縷山羊鬍子。
“趙前輩如何斷定?”姓孫的青年問。
“嘿嘿,恆山儀琳。可是名聲不小!”姓趙地中年男子撫著山羊鬍子,微微笑道。
“晚輩孤陋寡聞,……難不成,這位儀琳小師太是個高手?”姓孫地青年瞧了瞧儀琳,看其弱不禁風的模樣,實在不像。
姓趙地中年人撫須搖頭:“是不是高手,我倒不清楚,但萬里獨行孫少俠可是聽聞?”
“萬里獨行。田伯光?”孫姓青年男子一怔。問道:“不是被驚鴻一劍蕭一寒所斬殺了嗎?”
“嘿嘿,不錯,那你可知,蕭一寒為何要殺田伯光?”姓趙的中年男子笑問。
“這個……”孫姓青年男子想了想,搖頭道:“晚輩倒並不甚清楚,難道不是蕭一寒行俠仗義,為民除害?”
趙姓中年男子搖頭,冷笑了一聲:“嘿。為民除害!”
“難道不是?”姓孫的青年男子問,忽然變得漫不經心起來,似乎分了神。
他的目光緊盯著儀琳,隨著儀琳的走近。他看得更加清楚,更能感受到儀琳的美貌,如此絕色,讓他不由沉醉。
忽然之間,他打了一個寒顫。只覺一道冷電在臉上一掠而過。幾有利刃加身之感,頓時清醒過來。轉頭望向旁邊之人,臉上露出驚異之色:“趙前輩,此人是誰?!”
“若老夫所料不差,此人便是……”姓趙的中年人撫著山羊鬍須,語速越來越慢,沉沉道:“……那驚鴻一劍蕭一寒!”
“是他?!”姓孫的青年精神陡振,忙抬起頭,不顧蕭月生那冷電般地森森之意,與其對視一眼。
如今地蕭一寒,如日中天,尤其他年紀輕輕,便有一身驚世劍法,更何況,他從前僅是福威鏢局的一個小小的趟子手,然後又隻身護衛福威鏢局的總鏢頭,可謂義氣深重。
雖然他出手狠辣,卻仍不減武林少俠們對他的尊崇,個個皆想見其一面,領略其風采。
蕭月生一眼掃過,毫不停留,渾不在意。
這樣的高手,在他眼中不值一提,雖然年輕一些,有此修為頗是難得,但楊貴和與程書舟皆不遜於此人,也算不得什麼。
“孫少俠!”姓趙的中年人忙低叱一聲,伸手拉了一下青年男子的胳膊。
姓孫地青年轉頭,面露疑惑。
“田伯光便是因為想不利於儀琳,才惹來殺身之禍,”姓趙的中年人聲音放得極低,道:“蕭一寒與儀琳師太乃是結義兄妹!”
“原來是這樣!”姓孫的青年略有幾分失望。
他本以為,驚鴻一劍蕭一寒義薄雲天,殺萬里獨行田伯光,是不忿田伯光姦淫女子,仍能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