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等蕭月生說話,玲瓏小腳邁出,飄飄而行,踏著他所授的步法,似是拂柳,似慢實快,轉眼間來到了馬西河的身邊。
隨著儀琳的靠近,馬西河的眼睛都直了,銅鈴般地大眼用力睜大,一眨不眨的盯著儀琳。
靠近來看,儀琳瑩白面板,吹彈可破,嬌嫩之極,讓馬西河頓時慾火熊熊,恨不能一把摟在懷裡,到帳篷裡成就好事。儀琳停在他身前,合什一禮,脆生生的說道:“這位壯士,取笑我不要緊,卻不該諷笑大哥。”
“乖乖,好嬌好嫩!”馬西河死死盯著她,雙目發亮,肆無忌憚的掃來掃去,一幅垂涎欲滴的模樣。
蕭月生心中冷哼一聲,已是判了馬西河的死刑,只是為了歷練儀琳,強忍發作罷了。
儀琳生得太過美貌,又嬌柔堪憐,這樣的場面,儀琳早晚會經歷,如今有自己陪著,起碼不會留下什麼陰影。
“你諷笑大哥,就是不對,我要點你的穴道了!”儀琳見他聽不見自己說話,便不再多說,知會一聲,便開始動手。
她身法飄逸,輕輕一掠,來至馬西河地身邊,探出小手,便要點他的穴道。
馬西河雖然貪花好色,卻是一把好手,儀琳身形一動,他馬上警覺,腳下一踩,退開一步,躲過儀琳的小手,嘿嘿笑道:“小尼姑,等不及跟老子親熱了?!”
“你胡說!”儀琳即使好脾氣,也不由羞惱,嬌叱一聲,身形驀的加快,右手優雅地掐指,呈蘭花狀,拂向馬西河。
馬西河見她身法奇快,心下一跳,知道此女不好對付,忙抽劍出鞘,寒光一閃,劃出一道匹練,擋在身前。
儀琳嬌軀一扭,躲過長劍,身法施展開來,繞著他的身子疾轉,看上去只有一道灰影。
蕭月生在一旁搖頭,儀琳雖然武功練得不錯,卻缺少應敵之法,怎麼費事怎麼來,稍顯即逝的機會視而不見。
馬西河揮舞著長劍,呼呼作響。密不透風,水潑不進。他應付不來儀琳奇快的身法,便使出了這招笨辦法。
一時之間,儀琳繞著他疾轉,他自顧自的揮舞長劍,似乎是兩人各不相干,各忙各地。
旁邊地人也看得出來。儀琳的武功高過馬西河,卻偏偏收拾不了他,圍觀地人越來越多,頗覺有趣。
眾人開口議論:“沒想到,這位儀琳師太果然不愧是恆山派的高徒。竟有如此輕功!”
“好像沒聽說過,恆山派地輕功有什麼高明之處啊!”有人疑惑道。
“人家儀琳師太冰雪聰明,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唄!”一個青年男子忙道。
“呵呵,看起來,儀琳師太的身法並非恆山派的。”又有一人撫須而道,神情篤定。
“哦,陳大俠定是見過恆山派的武功嘍?”又有一人忙問道。
“不才見過兩次。”那陳大俠撫須而笑。點了點頭,雖嘴上謙遜,神情隱隱透出自豪。
恆山派乃五大劍派之一,又不如其他四派一般張揚。一般甚少出現在眾人面前,多是隱在恆山靜修,常人難得一見。
“嗨,那一定是蕭大俠所授的輕功!”又有一個青年男子用力一拍手,恍然大悟。
眾人紛紛點頭。儀琳乃是驚鴻一劍蕭一寒的義妹。這個不大不小地訊息,隨著田伯光的死而轟傳天下。儀琳學得蕭一寒的幾招武功,自然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怪不得,這般奇快的身法,實在防不勝防!”有人感嘆不已,語氣驚異。
儀琳的身法施展開來,心中羞惱,奇快無比,外人只見得一道灰影,竟看不清她地臉容。
馬西河天賦異稟,體力超人,雖然揮舞長劍,密不透風極為耗力,竟依然被他堅持至今,未露出破綻。
“儀琳,用破玉拳!”蕭月生在一旁看得不耐,以傳音入密之法喊了一聲。
這麼久,小小的一個馬西河也收拾不下,實在愧對自己所傳的武功了,只能開口指點一下。
“是。”儀琳嬌脆的答應一聲,氣息均勻,絲毫沒有變粗,顯然並未用全力。
儀琳卻有一番小心思,她是想,即使攻不破他的劍網,也要將他累趴下,也算是出了口惡氣,她心性善良,一直沒有傷人之意。
聽得大哥的指點,她只能無奈的答應,白玉似的小手握成拳,身法一緩,露出嬌柔地身姿,在寬大的僧袍下更顯玲瓏嬌小。
她輕飄飄的一拳擊出,似是沒有看到密不透風的劍光,夷然無畏,動作曼妙飄逸。
馬西河見她施展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