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無所事事,可以靜下心來看書,琢磨一下武功,悠閒之極。
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放棄吸太陽精華為己用,只是一直沒有成功,彷彿僅是一場夢。那般的不真實。
他知道機緣未到,索性完全放下,將身心完全松馳下來,不問世事,慵懶而灑脫。
自從上一次將一冊琴譜借給任盈盈。她便不見了人影。蕭月生知道她定是在研究琴譜。
琴譜上的古曲,皆是艱深奧澀。豈是一兩日便能貫通,任盈盈怕是會忙上一段日子了,也能讓他清靜一些日子。
任盈盈姿容絕美,說他不動心,自是虛言,只是此女的身份太過敏感,他已經隱隱猜得是魔教之人。
當前的日子,還不宜與魔教之人有牽連,否則,頓時成為白道公敵,人人喊大,自己倒是無所謂,林總鏢頭與王老爺子卻難護周全,還有結義大哥潘吼,長沙幫可消受不得眾人的圍攻。
“師父。”一陣淡淡的幽香中,江南雲飄然而至,一襲淡粉色羅衫,氣質頓時一變,嫵媚如水,令人無法抗拒。
“怎麼了?”蕭月生懶懶放下書,抬頭打量了江南雲一眼。
江南雲嬌軀捱到椅子扶手上,一把奪過他手上地秘笈,掃了一眼,嬌聲道:“師父難道都不問問,昨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麼?!”
蕭月生任由她奪去,懶懶地瞟她一眼:“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有人想刺殺你嗎?”
“師父你知道呀?!”江南雲頓時檀口微張,神色訝異。
蕭月生無可無不可地點頭,滿不在乎的道:“日後,這樣的場面,你會遇到很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江南雲明眸一橫,柔媚的白他一眼,哼道:“我下到樓時,看到他們打鬥,一直覺得不妥,卻總找不出,直到他們裝作失誤,刺向我,方才恍然大悟。”
“嗯,他們地手法頗為老道。”蕭月生點點頭,伸出了手。
江南雲知機地自旁邊的矮几上執起玉壺,斟滿玉杯之後,雙手端杯,遞到蕭月生手上。
“會是誰想刺殺我?”江南雲喃喃自語,搖頭道:“弟子想來想去,定是師父地仇人。”
蕭月生直起身,輕抿一口美酒,鼻子一哼,露出不屑之色:“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只是師父的仇家太多,很難斷定究竟是哪一個。”江南雲臻首輕搖,玉臉無奈。
“應是嵩山派的人。”蕭月生緩緩說道。
“是他們?!”江南雲頓時一怔,忙道:“只是他們的武功駁雜,並沒有嵩山派的劍法。”
蕭月生已經見識過五大劍派地其中之四,自費彬他們身上見識嵩山派武功,劉正風身上有衡山派武功,令狐沖身上是華山派武功,儀琳身上是恆山派武功,唯有泰山派的武功他沒有見識到。
他過目不忘,重意不重招,四派武功,皆讓江南雲輔修,練上一練,算是增長見識。
自清心訣有成,江南雲亦是過目不忘,對於四派武功皆已印入腦海,一眼看出,他們並非嵩山派的路數。
蕭月生輕抿著美酒,淡淡說道:“據說左冷禪網羅了不少的奇人異士,並非嵩山派武功,並不出奇。”
“哦…………”江南雲臻首輕點,有些恍然,嬌哼道:“他必是聽到了東園幫成立的訊息,故意想要趁我不備,來一個偷襲,即使殺不了我,也算是給師父一個下馬威!”
“算你還沒笨到家!”蕭月生瞟了她一眼。
“師…………父…………!”江南雲登時不依,拉著他的胳膊,身子扭動,似是小女兒撒嬌。
蕭月生身子被晃動,杯內美酒卻晃也不晃,他對此招已經免疫,任由她扭動,不動身色,哼道:“這一本秘笈你回去看看,莫要讓東園幫牽扯太多精力,武林之中,實力為尊。”
江南雲怏怏放開他的胳膊,拿起秘笈,翻看了幾眼,道:“這些武功沒有什麼出奇的呀。”
“熟悉一下,算是增長點兒見識罷。”蕭月生淡淡說道。
“嗯。”江南雲收起來,放至高聳的胸口處。
“這兩日,那位程少俠可曾來找你?”蕭月生抿了一口美酒,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找過,只是我實在太忙,沒功夫搭理他。”江南雲臻首微點。
蕭月生聞言一笑:“你呀,對救命恩人太過冷淡了吧?”
“他那點兒小伎倆,弟子豈會不清楚?”江南雲驕傲地一挺酥胸,嬌聲一哼。
“哦…………?”蕭月生一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