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蕭月生詆譭,幾人大怒,與他們吵了起來。
陸柏與費彬當場沒有殺人,嵩山派是名門大派,若是因為幾句口角而殺人,於名聲有礙,事後卻找上門來,知道他們僅是一個三十幾人的小幫派,自然毫不留情,舉手之勞,便將其殺絕。
放走一人,確實故意為之,為了看看,究竟向何人求援,順便將援助之人也殺了,不留後患。
放長線釣大魚,果然是一條大魚,陸柏暗自一搖頭。
陸柏上下打量了蕭月生一眼,冷笑一聲:“你便是人們所謂地驚鴻一劍蕭一寒?!”
“嗯,我便是蕭一寒,”蕭月生淡淡點頭,瞥他一眼:“你是嵩山派的陸柏吧?”
“不才正是!”陸柏傲然點頭,目光如刃,冷芒四射:“……據說你武功不俗,沒想到,竟敢與我嵩山為敵!”
他平常在武林中頗是低調,都以為他武功雖然不俗,卻算不得頂尖,卻不知他一直隱瞞著功力,否則,以掌門左冷禪的梟雄心性,斷不會容得自己,落得一個與劉正風一般的下場。
故雖然見費彬不敵,卻不以為意,仍是信心十足,未察覺到蕭月生如何強大,他眼睛一轉,略帶矜持的道:“若你此時退走,在下可饒你一命!”
四師弟費彬雖然不如自己,卻也不是弱手,被他一擊重傷,顯然此子也非浪得虛名。
況且,那兩位女子,觀其身
光,俱是功力深厚,不輸自己,若是動手,怕是討不務者為俊傑,日後再找回場面便是。
蕭月生露出一絲譏笑,仙鶴手陸柏,名號不俗,卻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角色。
“南雲,去會會他罷。”蕭月生興味索然,擺擺手。
“是,師父。”江南雲蓮步輕移,嫋嫋上前,抱拳拱手道:“小女子江南雲,領教閣下高招!”
“你——?!”陸柏心中一緊,臉色陰沉,眼前的女子竟是他的徒弟,觀其瑩潤的眸子,內功定是深厚得很,他心中凜然,哼道:“辱人太甚!”
說罷,先下手為強,身形一動,宛如怒矢,直衝而去,雙手直擊中宮,想以招式取勝。
在他想來,這個女子年紀輕輕,內功如此精純,定是疏於招式,甫一出招便是賴以成名地仙鶴手。
江南雲不退反進,蓮足一踩,瞬間閃至陸柏身邊,玉掌探出,盈盈按向他肩膀。
陸柏脫袍換位,又高又瘦的身子一縮,蜷如嬰兒,身子滴溜轉動,轉眼間擊出四拳,宛如身上長了四臂一般。
江南雲玉虛步一直未停,陸柏四掌擊出,卻覺眼前一花。已經消失了人影,暗叫不好,卻已晚矣。
此時。江南雲已轉到了陸柏身後,出掌如電,玉掌輕輕按中了陸柏的背心,一觸即退,閃回蕭月生身旁。
陸柏如被雷噬,身子一顫,隨即軟軟地癱下去,宛如爛泥堆地,身子微微抽搐。嘴角流出血跡。
“南雲,……下手太狠了些。”蕭月生搖搖頭,瞥了江南雲一眼。抬步走到陸柏跟前。
江南雲抬袖抿嘴一笑,百媚橫生。她聰明絕頂,師父所說是正話還是反話,她自然聽得出來。這話卻是誇獎。
“你們嵩山派橫行霸道。一言不合。便屠人滿門,如今。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蕭月生望著陸柏瞪大的眼睛,淡淡說道。
說罷,轉過身子,袖子一拂,將正目瞪口呆望著這邊地宋小丁拂起,溫聲道:“賊子已經伏首,咱們走罷。”
宋小丁神情恍惚,情勢變化太快,他的腦筋沒有這般靈活,仍未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依從蕭月生地話,跟在他身後。
江南雲走在身後,柔聲問道:“師父,這裡怎麼處置?”
蕭月生轉過身,望了一眼東園幫地總壇,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一把火燒了罷,……我要重建東園幫!”
因為沒能救得蔡樹榮他們,他心中歉疚,有了重建之念。
宋小丁聽得東園幫三個字,不由一震,驚醒過來,忙要轉身回去,幫中兄弟地屍首尚在裡面,不能棄之不顧。
蕭月生一擺手,將他擋住,道:“宋小兄弟,不必枉費力氣,……人死如燈滅,不如歸於自然。”
“不成,我要好好安葬幫主他們!”宋小丁倔強的搖頭,身子扭動,想要掙脫蕭月生氣牆地束縛。
“大哥……”劉菁在一旁看得不忍,此時習俗,人們仍講究入土為安,一把火燒了,對於死人而言,並非佳途。
劉菁哀求的目光令蕭月生一軟,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