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幾封信箋。
“方丈,又有信到。”小沙彌在門外低聲道。
“進來罷。”方證大師點頭。
小沙彌進來,雙手奉上一封信,輕輕退出。
方證大師接過信,掃了一眼,藹然道:“是泰山派地,莫不也是來求情地罷?”
慢慢撒開信封,展開信箋一瞧,點點頭,遞給方生大師:“果然如此啊……”
方生大師接過信,看過之後,更加不解:“這個任姑娘,到底還有什麼古怪?”
“師弟,你下去問問,查一查任姑娘。”方證大師藹聲說道。
“是,師兄放心罷。”方生大師點頭,起身。“楊家主,可曾想好了?!”儀琳沉著秀臉,盯著楊仲昌,淡淡地問道。
她被儀清師太她們拱衛在當中,此時沉著臉的模樣,渾身上下泛著淡淡的威嚴。
儀和師太與儀清師太眉宇間露出一絲喜悅,目光興奮,不時瞥一眼儀琳,心中欣慰。
雖然儀琳當上了恆山派地掌門,但威望實在不足,只是因為有定閒、定靜、定逸三位師太力撐,才無人敢多說什麼。
但心底裡,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儀琳輩份最小,資歷極淺,雖然武功高強,乃恆山派第一高手,但為人處事,太過柔弱,一味地良善,缺乏一派掌門殺伐果斷的氣派。
儀和師太與儀清師太被師父安排,輔佐儀琳,一直為她的性子頭疼,恆山派本就是女子門派,被人看輕,若是掌門不夠強硬,定會受盡人們的輕視與欺負。
儀琳畢竟是掌門,她們又不能說得太重,只能暗自操心,想要找機會慢慢勸導。
不想,江南雲地一席話,馬上讓她有所改變。
在她們眼中,楊家僅是一個小小地家族而已,與恆山派相比,實在微不足道。
掌門的話,楊仲昌竟敢不聽,反而頂撞,她們心中憤怒,卻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雖非礙著他是儀明師妹的兄長,早就上前,拔劍分出個高下,讓這個人嚐嚐苦頭,知道輕視恆山派的代價。
此時,儀琳態度強硬,她們不但不擔心,反而興奮異常,覺得恆山派振興有望。
楊仲昌冷冷盯著儀琳,淡淡一笑:“我楊家只有站著死地鬼。沒有跪著活地人!”
“你……”儀琳登時大惱,秀臉色變。
一股怒氣自丹田處散開,馬上地,一股清涼地氣息自腦上湧出,衝進了渾身各處,將湧上的氣衝散。化解於無形之中。
楊仲昌毫不示弱,冷冷望著儀琳,風骨異常地堅挺。
“楊家主。你不再想一想了?”儀琳壓下怒氣,有些不死心的低聲問,語氣示弱了許多。
“若是恆山派真將事情做絕,我楊家又有何反抗之力?”楊仲昌淡淡說道。
儀琳再也壓不住怒氣,秀氣的眉毛豎起,怒聲道:“楊家主。難道死人比活人還重要嗎?!”
楊仲昌更顯氣定神閒。語氣輕淡:“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師太,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你……你……”儀琳指著他,蔥白的手指不停的顫動。氣得玉臉雪白,胸脯起伏。
“師叔,既然楊家如此硬氣,定是有所倚仗!”江南雲低聲輕笑,斜睨了楊仲昌一眼。
“不錯!”楊仲昌點頭,哼道:“我楊家有一位長老,一直閉關不出,不問世事,若是江幫主能夠敵得那位長老。楊家與觀雲山莊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江南雲抿嘴一笑。臻首微搖:“唉……,你們楊家呀。真是會強詞辭奪理呢,明明是你們要和,看起來,卻是反過來了呢!”
楊仲昌不耐煩地一擺手,冷哼道:“你答應不答應罷?!”
“南雲,好罷,就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罷!”儀琳忙轉身,趁江南雲說話前,搶先說道。
江南雲遲疑:“師叔,可是師父明明下了令,不必再跟楊家多費口舌,這……”
“南雲,能不殺人,便不殺人罷。”儀琳忙道,帶著哀求之色。
“若是我真地敵不過那個什麼長老,可是愧對師父了!”江南雲無奈的道。
儀琳忙搖頭,笑道:“不會地,你武功這般厲害,除了大哥,哪一個帶是你的對手呀!”
“唉……,好罷!”江南雲想了想,慢慢點頭。
儀琳頓時露出感激之色,望向楊仲昌,道:“這次可說準了,若是你再反悔,我們恆山派絕不會饒你的!”
“放心罷!”楊仲昌